她本以为差人将门口的两人打走就行,谁成想这两人是数狗皮膏药的,颇有些难缠,这回多半是为了谢易之的事情求上门来的。
求人也没个求人的态度,撒泼打滚地威胁,以为这样就能拿捏谢然了,真是蠢得厉害。
正好,现在谢然没下职,不必见着这两个无赖,也不用担什么不孝的名声,她自个儿将人料理了,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忍冬给她上了一杯新茶,叶安宁又将那本游记翻了起来接着看。
片刻后,温巧兰和谢不凡被带了过来,两人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神色惴惴地朝叶安宁见了礼。
安宁郡主的性情谁都知道,这名头本身自带几分威慑力。
叶安宁半分没有让他们坐下的意思,从游记上移开了目光,懒懒地说了一句,“有什么话就说吧。”
温巧兰初见叶安宁带了几分拘谨,转而又想到成婚那天她可是端坐上受了叶安宁一拜的,也算是她半个长辈,于是挺直了腰板,挂上了一副讨好的笑,“我们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老爷在刑部关了好几天了也没个消息,郡主可得帮帮我们。”
她相信只要叶安宁肯往刑部递个话,那谢易之很快就能放出来。
叶安宁秀眉微蹙,似听着了什么让她意外的话,顿了片刻为难道,“这可不是我不帮你们,刑部是什么地方,哪儿是我能说得上话的,而且这案子又是皇上命二皇子督办的,谁说都没用。”
听了这话,温巧兰似被人突然抽走了力气般颓然坐到了地上,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这哭声扰得人心烦,叶安宁眉头皱得更深了。
谢不凡眼珠子咕噜一转,暗暗思索起来,他总感觉叶安宁连试都不愿意试就这么轻松回绝了他们,那意思分明就是不想帮,找了个借口打他们二人。
他心思一转,便计上心来,朝叶安宁说道,“郡主既然帮不了那我们也不能勉强,就是自谢然成婚后,我们还没来看过他,父亲又入狱了,于情于理他也该去看看,我们就在这儿等他片刻。”
说完旁若无人地在空地上坐了下来。
一旁的忍冬见这两人一副无赖做派,瞪着眼睛斥道,“郡主都说了谁说都没用,你们还等着干什么,就是郡马回来也帮不了你们。”
谢不凡嘿嘿一笑,说道,“我们是谢然的娘家人,来府里看看他不过分吧,你这姑娘好生厉害,二话不说要往外赶人。”
谢不凡一副无赖样,一口咬定自己是来看谢然的,笃定了叶安宁不能赶他走。
温巧兰也不哭了,定定地看着谢不凡,以为他有了什么好主意。
叶安宁嗤笑一声,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地上落了一堆瓜子壳儿,踩在上面咯吱作响。
她唇边带着浅笑,眼中却多了几分狠厉,朝两人说道,“等谢然回来是吧?”
谢不凡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但依然强装镇定的点了点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你们是怎么对谢然的,”
叶安宁眸色冷,语气中带着冻人的寒意,“现在在我面前表演起母慈子孝的戏码了?你觉得我能信吗?”
叶安宁早看这两人不顺眼了,一直想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如今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两人居然敢在她面前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温巧兰嗫喏着想说点什么,抬头触到叶安宁的眼神又极缩了回去,面对郡主她多少是底气不足的。
谢不凡大着胆子反驳了一句,“郡主您可不能听信谢然的一面之词啊,他生在谢府长在谢府,父亲对他有养育之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是吧?”
他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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