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刀子般扎在了谢然心里,手指痉挛似的微微一颤,浑身的血液寸寸冻结,眼前阵阵黑,他捂着嘴咳了起来。
压抑的咳嗽声回荡在空寂的长廊中,瞬间就消散了。
6英说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他想过,但就算那是真的,就算前面是万丈悬崖,他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有什么理由不呢。
只要叶安宁还需要他一日,他就留在她身边一日。
谢然止了咳,眼中盛满孤注一掷地决绝,朝6英说道,“那我就随她处置。”
院中凉风习习,那话音虽轻却掷地有声,听得人心头一动。
6英一怔,谢然那坚定的眼神似乎灼痛了他,心里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叫嚣,他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什么,那不是你能碰的,不要去肖想。”
谢然抬眸,眼神清冷漠然。
同样的话他早在多年前就听过了,那时他尚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等他真的将某个人装进了心里,明白了自己的痴妄,也真正感受到了这世间的痛苦。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从不曾遇见不曾懂得,那他还可以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但那道光照进了他暗淡的生命里,从此就有了期盼,有了痴妄,有了甜和苦,也有了恨。
曾经那人的话就像加在他身上的一道枷锁,他逃不开躲不掉,他恨自己的出身,恨这世间对他的无情,但恨只会让人软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于是,他用功读书,奋力向上攀爬,将同龄人远远甩在了身后,他被钦点为状元,但他离她还是那么远,他们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只能远远的看着。
有一天,她突然退了婚,她为他解围,为他医治,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近,近得好像一伸手就触得到。
这个念头让他疯狂,平静的表面下是激荡的暗涌,推着他一步步向前,费尽心思揣摩她的想法,最后将自己献祭。
经年痴心妄想,一朝得偿所愿,还有什么能让他退缩呢。
6英被他眼中的淡然触怒,心里像扎了根刺一样,继续道,“就是成了婚,她也不是你的。”
谢然听了这话,却是低低笑了一声,“安宁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她是这世上最热烈的风,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不该被拘束。
6英一震,似想明白了什么,忽然泄了气。
重要的从来不是谢然要如何,而是叶安宁是怎么想的。
这时,钟信从游廊另一头走了过来,见着谢然立刻惊喜地叫了一声。
谢然朝他点了点头,路过6英身边的时候,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郡主既已成婚,小侯爷以后做事还须顾及她的名声。”
说罢,再没回头,朝着钟信走了过去。
6英愤愤然转身,朝那背影踢了一脚。
钟信瞧出刚才气氛好似不对,担忧地问了一句,谢然轻飘飘一句话带过,示意自己无事,同时细细交代了他几句。
到了岔路口,两人朝了不同的方向而去,谢然回了婚宴,跟叶允承说了叶安宁的交代的事情。
叶允承喝得半醉,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在冯望的掺扶下回了房。
天色渐暗,宋天川和宋方砚夫妇过来跟他告别,四人又聊了一会儿,谢然将人送出了门。
回来的路上,听着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跑了过来,嘴里喊着有人落水了,那路过的宾客问了一句,“谁落水了。”
下人气喘吁吁地回了一句,“好像是一个姓江的书生,喝醉了跌进了湖里,不过已经救上来了。”
说完,这人朝前院跑了过去,要去寻那书生的家人将人带回去。
参加婚宴的人
...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