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也将目光锁定在谢然身上,她很好奇谢然会如何应对。
她希望日后与她同行的是一个聪明人,若谢然应付不了今日的局面,那只能说明他不合格。
谢然似乎对他引起的骚动无所察觉,黑沉沉的眸底没有一丝波澜,他继续说道,“北狄人每年春日休养生息,秋日劫掠我大梁村镇,每次抢夺之物除金银之外,必有大量北狄人无法产出的日用之物,草原民族不事生产,又无法从大梁购买所需之物,因此才会无休止地侵扰边境百姓。”
“若是皇上准许与北狄互市,开放大梁百姓与北狄人通商,一来北狄人不用再冒着生命危险劫掠百姓,百姓可以免受侵扰之苦,二来我大梁物产丰饶,北狄的财富可以源源不断流入我大梁。”
“三来,镇北军可派出军队护送进入草原经商的商人,维护边境商贸秩序,从中抽取商税,以补粮饷之不足,如此年深日久,北疆之困自解,无需朝廷再拨银子。”
这就是谢然所说的让北疆将士自己解决粮草的法子。
北狄人生活在草原上,熬过了苦寒的春日后必会在春日好好休整一番,而过了水草肥美的夏日后,秋季正是战马膘肥体壮之时,加上秋日是农人收获的时候,这个时候劫掠是收益最大的。
北狄人每次劫掠的基本都是铁器、布料、食盐这些东西,他们自己无法生产又必须要用,无法从大梁购买就只能去抢,即使冒着极大的风险。
但大梁从未有过和北狄人互市的例子,先帝在世的时候,对北狄人的态度一直是强硬的。
此事非同小可,场中一时寂静无声,大家都在思考谢然的话。
片刻后一男子站了起来,神情激动,“我认为此举不妥,北狄人狼子野心,若让他们来我们大梁经商,那就等于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我倒觉得谢大人说得有些道理,”
另一人站了起来,“这北狄人年年来犯,就像打不死的虫子,我大军就算深入草原也难以找到他们的踪迹,不如跟他们做生意将他们放在大军眼皮子底下看着。”
“公子此言差矣,北狄人奸诈狡猾,万一他们派了奸细探子进来,偷取我军情报,刺杀朝廷要员,又该如何是好。”
“我们既然放他们进来,肯定要拟定一个章程,肯定不能叫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场上之人各执己见争论不休,细想起来说的都有道理,难分高下。
江云卿站在谢然旁边,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情绪变了几变,最终又镇定下来,谢然说的这些确实出了他的意料,但与北狄互市之事可不是小事,先帝与北狄打了那么多年,一丝一毫的退让都没有过。
若是现在让皇上和北狄互市,岂不是在示弱,岂不是说皇上不如先帝,江云卿觉得皇上听了谢然的话多半不会不高兴。
谢然早知他的一番话会引起诸多争论,但那不重要,他的提议是对是错,皇上听了高兴还是不高兴,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赐婚,他不能输给江云卿,不能叫叶安宁失望。
江云卿所言乍一听有理,但没什么实用价值,他却是给出了实际可行的方案的,只不过,这方案要在合适的时候用,时机未到良策难行。
“好了,都别吵了,”
叶禛提高了音调,场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谢卿的话有些道理,但北狄人也不可不防,此事留待明日朝堂上再议。”
叶禛一挥手,谢然和江云卿转身坐了回去。
谢然一撩袍子坐了下来,他刚落座,旁边的人立刻凑了过来。
宋天川朝谢然眨眨眼,低声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之前还藏着掖着。”
谢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只淡淡回了句,“坐好。”
宋天川见他又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悻悻地坐直了身体。
叶灵其实没太听明白谢然的话,她看场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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