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街上,路上行人分两种,一种是打伞的,在雨中走得从容,另一种是不打伞的,就只好努力跑快一点,连地上的水坑都没时间避开。
这时,前面有一男子低着头快步朝这边而来,男子头衣衫皆被雨水打湿,模样有些狼狈。
但再看时就现,这男子右手中分明拿着一把伞,但他并不撑开,就这么任自己被雨淋着。
叶安宁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傻子,下雨也不知道打伞。
男子眨眼到了叶安宁避雨的廊下,两人并排站着,男子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又从怀中拿出已被打湿的帕子擦了擦脸,片刻后转过身来,说道,“郡主,用这把伞吧。”
说着将手里的伞递了过去。
叶安宁转头看到浑身湿透了的谢然,正举着手里的伞看着她。
哦,原来这傻子是谢然啊。
她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既然拿着伞为何不打?”
宁愿被淋成这样也不打手里的伞,图什么呢?
“我看这雨下个不停,就想着去铺子里买几把伞给郡主挡雨,以报答郡主今日的搭救之恩,”
谢然说道,“可等我去的时候,铺子就只剩这一把伞了,于是我就只好冒雨将伞带回来了。”
他的意思是,这伞他没用过,是新伞。
可这伞做出来就是用来挡雨的,就是在回来的路上用过了又有什么关系,何至于要淋成这样。
叶安宁看着他还在滴水的梢,拒绝道,“既然这是最后一把伞了,谢大人还是自用吧。”
左右红英一会儿就回来了,她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正因为这是最后一把伞了,才该郡主用,”
谢然垂眸说道,“郡主三番五次地帮我,难道连一把伞都不肯接受吗?”
这话说的仿佛是在质疑她是不是嫌弃他的伞一样。
她不过就是没拿他的伞,他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叶安宁很快败下阵来,将伞拿过来握在手里。
两人一时没了话,空气潮湿又尴尬。
也不知红英什么时候回来,看谢然好像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叶安宁只好没话找话,“那你的朋友呢?”
谢然答,“有人来接,他就先走了。”
这话若叫宋天川知道,可是要骂娘的,他是自个儿冒雨回的家。
“这样啊,”
叶安宁抬头望天,谁来救救她?
“郡主上次让人替我找了大夫,又送了不少上好的药材,实在是帮了大忙,”
谢然说道,“改日,我想亲自谢过郡主。”
她确实让冯望找最好的大夫给谢然看病,但药材的事儿应该是冯望自作主张,不过这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她就是想在谢然这里多攒点好感,以后叶家有什么事,他能帮着说两句,倒不是图他现在报答什么。
“不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叶安宁说道。
这时,一辆青盖马车停在了清风楼门口,马车帘子掀开,忍冬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
她在府里瞧着这雨越下越大,不见叶安宁回去,知道她定是被这雨挡在了路上,问了方平后就带着人出来了,在这条街上寻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人,看见叶安宁的瞬间,她惊喜地叫了出来,“郡主。”
叶安宁看到有人来接她了,如临大赦,跟谢然告了别就撑开了伞走向了马车。
等她上了马车,又让驾车的仆役将伞还给了谢然。
那仆役又跟清风楼的掌柜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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