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仆役面色一变,看向谢然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这上京城当然也有他们惹不起的人,但看这书生并不眼熟,难道是什么显贵?
“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仆役狐疑地道。
谢然正对着街面,此刻他从眼角余光中看到叶安宁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他忽然朝前探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那仆役说道,“我是你爷爷。”
那仆役实在没想到,看着文弱的谢然,口中说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这一句炸得他恍惚了片刻,继而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像胆边生,他高高得举起了拳头,想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致命一击。
谢然就那么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躲开的意思,他自眼角余光中一直注视着对面那道清丽的身影。
他在赌,赌那拳头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谢然旁边的掌柜和小伙计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国公府大汉,一个是被推一下就撞了柱子的文弱书生,谁强谁弱,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他们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声,这俊俏的公子虽看着孱弱,但却心怀正义,在明知自己打不过又得罪不起对方的情况下,依然坚定地挡在了无辜百姓的面前,这是多么高尚的一个人,多么富有正义感的一个人。
他单薄的身躯此刻是那么的伟岸,那么的高大。
可恨这世道,好人不长久祸害遗千年,这俊俏公子眼看就要命丧黄泉了,这世上又要少一个好人了。
这时,一条鞭子从斜侧飞了过来,将那仆役的手臂卷住,使其再无法前进分毫。
鞭子卷着皮肉,出“啪”
的一声,红痕刺眼,仆役疼得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转头,怒斥,“谁敢拦老子?”
等他看清了来人,立刻矮了气焰,“郡主?”
叶安宁一甩手将鞭子收了回来,慢条斯理地说,“这光天化日的,想吃个饭都不得清净。”
他们挡在这清风楼的门口,占了大半的道儿,确实碍眼。
“小的该死,挡了您的路,我们这就走。”
仆役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跟刚才耀武扬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叶安宁一挥手,门口的三人立刻像火烧屁股似的一溜烟跑了。
等人走了,叶安宁转头看向身侧的谢然,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她以为谢然要开口道谢,于是说道,“这些都是小事,谢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实际上,叶安宁巴不得谢然放在心上,能卖将来宰相一个面子,以后不知能从中得多少便利。
谢然感激地笑笑,“郡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女中豪杰。”
这话算是说到了叶安宁的心坎上,她爱听别人这么夸自己,要是有人说她贤良淑德,没准她还得一顿脾气。
世人都觉得女子就该三从四德温柔贤惠,少有人夸她是女中豪杰的。
这女中豪杰四个字,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舒服。
“好说好说,”
叶安宁笑着问,“谢大人可有伤到哪里?需不需要去医馆看看?”
“谢郡主关心,谢某无碍,”
谢然看了一眼二楼说道,“谢某与友人相约在二楼雅间,不知郡主可否赏光?”
跟谢然一起吃饭?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刹那,叶安宁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她跟谢然也不过见过几面而已,两人算不上相熟,一起吃饭什么的还是算了。
“既然谢大人与友人相约,我就不去打搅了,”
叶安宁说完看向另一侧跟鹌鹑似的掌柜和小伙计。
掌柜的立刻说道,“刚才三楼空出了一间雅间,我让伙计带您过去。”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今日二位贵客想吃什么随便点,清风楼请客。”
叶安宁点点头,正要跟着掌柜的往里走,刚迈出去半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来。
她忽然朝谢然走了半步,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的右眼看,谢然的皮肤有一种冷调的白,既不是女子擦了脂粉的白,也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清爽干净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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