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孤灯摇曳,窗外明月高悬,他的半张脸隐在黑暗里,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深邃的黑眸,有种清冷的破碎感。
入夜,雨打窗棂,出细碎的噼啪声,斜风裹着细雨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今年的第一场雨,不期而至。
屋内,烛火已灭,外间的榻上响起了钟信微微的鼾声。
床上的被褥有些返潮,谢然不安地动了动,深锁的眉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口中时不时出一星半点连不成句子的呓语。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人踩上去能没掉半个小腿,这样的天气是没有人想出门的。
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上盖着单薄的被子,脸色潮红,双眼紧闭,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口中出微弱沙哑的声音,“水,水”
然而屋中除了他再没别人,回应他的只有如幽灵般的空寂。
忽然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茫然的盯着虚空看了半天,挣扎着坐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额头,烫得厉害,嗓子里像有一团火在烧,他挣扎着下了床,挪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碗冷茶,凉水入喉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这已经是他生病的第五天了,病情非但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像是越来越严重了,身上灼热的温度抽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头晕得厉害。
府里的下人除了定时给他送饭其他一概不管,今日雪下得这么大竟是连送饭的人都不来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会没命的。
少年走回床边从床下取出来一个小盒子,从为数不多的碎银里拿出一小块揣进了怀里,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的袍子披在了身上,做完这一切,他才拖着沉重的身躯深一脚浅一脚的出了府。
府外积雪更深,路上行人稀少,寻常时候路边随处可见卖吃食的小摊子,现在却是一个也没了,大概都回家避寒去了。
少年走得极慢,一路走一路咳,离最近的药铺不算远,平常只要走一刻钟就到,如今都快两刻钟了才刚走了一半的路程,他感到全身的力气就快用尽了,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哎,让一让,”
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叫声。
少年刚一回头,身后的男人正好一甩肩上的担子,砸中了少年的后背,将人砸进了雪地里。
“哎,对不住啊,”
挑担子的男人急着回家,大概是没觉着这一下能伤到人,头也没回的走了。
少年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少年的身上,像给他盖了一层白色的被子。
凌冽的寒意包裹着他,骨头里都是冰碴子,四肢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少年模糊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快流失,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人在推他,一睁眼面前是一双红色的长靴,再往上是一张清丽俊秀的脸,此刻他脑中混沌一片。
不知今夕何夕,只傻傻盯着女子的脸想,这世上竟有不施粉黛,也美得如此明媚灿烂的女子。
女子身后的男子说,“郡主,别管这个叫花子了,这雪越下越大,我们赶紧回府吧。”
原来她竟是郡主。
“他可不是叫花子,”
女子嗓音清亮,缓缓说道,“我没见着也就算了,既然叫我撞见了就不能不管,你带他去医馆,好好照看,听见了吗?”
男子点头,走过来将他抱了起来,往前走去。
少年回头看着女子上了马,头也不回的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他就那么痴痴的看着,直到女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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