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来再不理小云的哀求,一转身扭着肥胖的身子快步离开了院子,那样子像是怕被什么追上似的。
小云看着王管家走出了院门,从地上捡起断成两截的镯子轻轻叹了口气,从王府带出来的东西能卖的都变卖了,这是她手里最后值钱的东西了,还是她的娘亲留下来的,如今就这么断了。
屋里没了炭火晚上冷的跟冰窖一样,夫人身体不好,得想想办法。
她走到院门口朝外面张望,往日里送菜的刘大哥每月会悄悄送来些吃的用的,都是顶实用的东西,是以虽然林府克扣她们的吃用,但日子也算过得下去。
掐着日子算,前天人就该来了,但这次都过了两天了,刘大哥也没来,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还是以后都不会再送了。
等了一会儿,门前的小径依然是空荡荡的,小云失望的往回走。
“咳咳咳”
,实在忍不住了,叶安宁弓着身子将被子蒙过头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这一咳像是催动了体内的什么机关,一声连着一声停不下来,像是要呕出什么来。
“吱呀”
,门被推开,小云从外面进来快步走到了床边,用手拍着叶安宁的后背,神色担忧,“怎么又咳得这么厉害,我去倒水。”
她有些自责,主子病了这么久,她没办法找来大夫来,就连一点炭火也要不回来,大概没有比她更无能的丫鬟了。
叶安宁止了咳嗽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甚在意的说,“没事,咳一咳就好了。”
情况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小云将叶安宁扶起来,把水喂到她嘴边,宽慰道,“夫人放心,我再想想办法,等晚上我去厨房偷一点炭过来,反正前院的人都忙着”
叶安宁喝水的动作一顿,又咳了起来,小云自知说错了话,满脸懊悔的去顺她的背。
林家世代为官,长子林昭是八年前的新科进士,皇帝钦点的探花郎,叶安宁榜下捉婿,一年后两人完婚,郎才女貌,自此成为上京城里的一段佳话。
两人过了两年琴瑟和鸣的日子,但叶安宁天性不爱拘束,爱踏青爱游猎就是不爱待在后宅,两人因此渐行渐远,自三年前王府出事后,林昭就将叶安宁困在了这一方院子里,再没来看过。
下人惯会看主子脸色捧高踩低,当面克扣吃用,背地里冷嘲热讽,这几年叶安宁早就习惯了。
今日是林昭娶妻的日子,府里也没人来知会她一声,其实一大早她就听见了外面的唢呐声和迎亲声,真是好生热闹。
要说难过,那肯定是有的,只是不是因为林昭,而是因为她自己,她悔恨没能救下父亲,没能救下叶家,没能及早认清林昭的为人。
午夜梦回都是父亲在刑场时那满头飘飞的白,还有叶家其他人被流放时那长长的队伍和沉重的锁链声。
叶安宁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她躺回了枕头上,语气透着凉意,“没什么不能说的,是他负我,又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我要遮遮掩掩,若是叶家还在,我必让全天下都知道林昭这副虚伪的模样。”
若叶家还在,林昭又怎敢如此。
“那个盒子呢?”
叶安宁问。
“我去拿,”
小云熟练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深色的长条盒子,递了过去。
这个盒子是叶安宁这几年最后的一点念想了。
盒子两个巴掌大,四角都有些磨损,表面不见一点灰尘,叶安宁摸着盒子上的木纹,心里软了几分。
盒子里有两封信和一个梅花头银簪子,其中一封信封面已然黄,是哥哥叶清淮三年前写来的,彼时王府遭难,叶清淮在军中免于流放,特许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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