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愣了一下,刚要说话,呕吐的感觉又来了,且来势汹涌。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马桶边,手一颤,手机掉在了马桶里。
她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看来,这事没她想得那么容易。
谭啸龙赤裸着上身躺着,他紧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他不想像个娘们儿一样哼哼唧唧,但是这个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
“你还有多久?”
他问。
“快好了,龙哥。
我就是想给您做得细一点,让您满意。
您看一下。”
谭啸龙睁开眼睛,咬牙欠起身,看见自己腹股沟上方的青筋凸起,皮肤红了一大片。
对方拿来一面镜子,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怎么样?”
谭啸龙仔细打量着,脸上逐渐有了笑意。
他克制着兴奋和得意,自嘲地说:
“还好她的名字就两个字。”
专属
纹身师接过女友兼助手撕开的一张保鲜膜,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刚完工的两个靛紫色楷书上,用手仔细地抚平。
他叮嘱着谭啸龙:“这段时间不要喝酒和泡澡,以免影响色料固色。”
原来如此,谭啸龙想,他十八岁纹身时可没人科普过这种知识。
那时候,他们几个人在街头花一百五十块钱各纹了一个唬人的图案——他的是龙,弟弟的当然是虎。
好像没用麻醉药;如果有的话,也肯定没起作用,他记得他们龇牙咧嘴地接受操作后,就迫不及待地带着纹身走街串巷,撸起袖子招摇过市,也下了老街深处那个澡堂。
他马上感受到了人群中会传染的无声恐惧,不需要他开口,他一个眼神,那些人从池子里散去,对他敬而远之。
这效果充分满足了他对纹身的想象。
那一百五十块钱花得很值。
没过几年,纹身的线条从黑色褪成了蓝灰色,后来又在一场他领导的械斗中遭到严重毁损。
等他进了监狱,他的纹身显得幼稚、简朴、寒碜,无法令任何人肃然起敬。
但他洗澡时还是敝帚自珍地仔细擦拭着这颇有年代感的痕迹。
这里写着他曾经的无知和无畏,野心和胆量,贫瘠和膨胀;他不靠这些东西,能靠什么成为今天的他?
谭啸龙确信,自己一直都是个很酷的人,不管人们怎么看待纹身或是他。
夏天的时候在某些场合,他还是会穿长袖遮挡。
不过弟弟谭啸虎就洗掉了纹身,他现在也是经常出入官邸的座上宾,他和领导干部处成朋友不在话下,但他也要注意不能让人家的女眷看见了心生嫌恶,回头吹吹风,把他精心塑造的形象吹掉半边。
他谭啸龙还是挺自由的,他不需要向别人展示,也不需要对别人遮掩。
他给自己身上添了这样的新纹身,不是为了唬人,而是为了让自己确信,她现在是他的,正如他是她的一样——他有些分不清哪一件更甜蜜。
但他要不动声色静候她发现。
这段时间为了遵医嘱,呵护根基尚未稳定的幼苗,谭啸龙一直苦苦地坚守阵地,和她保持着温情而不刺激的身体接触。
她都好些天没有见过脱光光的他了。
他不再裸睡,只是挨着她,和衣而睡。
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本产品只可用于与异性的身体交换您可以单方面禁止异性进入自己身体,而将身体交由系统托管由于防沉迷政策,您每天只能游戏八小时由于不可避免的bug,你可能与异类生物交换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以下种类...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