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面的大厦。
那是过去的沈氏,现在已经被人收购了。
过几天她就要找律师和薄司夜商讨离婚后的财产分割问题。
就这样简单的离婚就太便宜薄司夜那个混蛋,这些年她为薄司夜赚了多少,就要让他吐出来多少,至少她要想办法把妈妈留给她的玉佩赎回来。
一年前在薄家生意已经蒸蒸日上的时候,沈娇就和薄司夜提起过这事,他也一直许诺自己会帮她把玉佩赎回来,但每次她一提起,他就从一开始的找借口推脱到不耐烦,然后三个月前,他干脆就直接不回家了。
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哄骗敷衍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替自己赎回玉佩。
沈娇就这样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看着窗外的大楼,因为疲惫,很快便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
而此刻,季家。
院子内正跪了寥寥几个下人,各个满脸惶恐,瑟瑟发抖。
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院子中央,黑色的靴子踩在流淌着血的青石砖上,他似乎是有些嫌弃,便抬起脚随便踩着眼前的妇人擦了擦。
被踩着的妇人瞳孔紧缩,满眼都是惊恐和震惊,“季随!
你疯了!
你疯了!
我可是季家的大太太!
现在是你的母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邪恶且危险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才是家主。”
季随目光平静,用鞋尖拨弄着女人的脸,“为了让季霖城那个废物当上家主,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你说你给我这么一个大礼,我该怎么回你呢?”
“这事是我做的,不关霖城的事,你不要伤害他!
他和你是一个父亲,是你的亲兄弟!”
被绑在地上的大太太对着季随嘶吼着,甚至拿血缘关系这种东西来绑架他。
可如果真的能被血缘这种东西绑住,那就不是季随了。
血缘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连屁都不是。
于是季随说,“母亲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先前不是说我是怪胎,是野种,已经变成混混流氓,没有资格继承季家的产业,更没资格当你的儿子。”
“我……”
谢婉怡咬牙,“季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季太太!”
“母亲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罢季随便朝着空气拍了一下手。
下一瞬,就有十几个蒙着面的男人走了进来,将谢婉怡团团围住。
月色下,男人逆着光,一半的精致面容隐没在黑暗,为他俊美精致的五官更增添了浓浓的神秘气息……
此刻的男人就好像撒旦临世,美丽,危险,邪恶……
在季夫人惊恐的目光下,他却勾起了嘴角,眼中闪烁着猖獗和邪肆。
“母亲,你说那高高在上的季太太要是被发现和下人淫乱私通,别人会是什么表情?那一定会很精彩吧?”
意识到这些人想干什么,谢婉怡吓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带着浓浓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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