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巳时。
凌未希还不曾起床,秦婉带着大儿媳谢柔和凌未英过来探望她了。
“未希啊,你好点没?”
几个婢女拿了好些名贵补品,妙妙上前接着。
“角角,脆脆去给大伯母,大嫂和三姐姐看座上茶。”
“不用,伯母就坐床边陪着你说说话。”
说完就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满眼都是心疼。
另外两人旁边站着也是一脸关切。
凌未希第一次仔细瞧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身孔雀绿的罗裙,点缀着精致的金丝牡丹花。
头戴着一顶金丝攒珠髻格外庄重,髻上插着一支墨翠玉簪,簪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彰显出高贵典雅的身份。
四十年龄二八的雪白肌肤,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一看就是长年精心保养的。
“昨日之事,全是英儿的错,让未希受苦了,我让她来斟茶道歉。”
“至于那朱公子救你之事,在场的人都已经打点好了,外人只知是府里借住的表小姐不小心落水,跟你毫无半点关系。”
边疆日子虽清苦些,但那里的女子却更加恣意,对子名节清誉在意得不多,甚至和离、自选夫婿、携子再嫁也不足为奇。
而越靠近皇权中心,世人就越看重女子名节,名节清誉是比性命更为重要的枷锁。
昨日之事若是生在寻常人家要么许配,要么青灯古佛。
不过若是生于勋贵权势人家,朱逸之那类身份卑微之人,只会成为一堆枯骨。
秦婉与凌未英都另辟蹊径,两人都下意识的在明面上给了他一条生路,世家大族里算是难得的良善了。
可凌未希回想起原主的母亲,常年生活在边疆,恣意是恣意,潇洒也真潇洒。
但经年累月的风沙将她皮肤吹得粗糙蜡黄,仔细相较之下,竟比秦婉还年老几分。
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忿,语气也淡淡的,“劳大伯母费心了,未希不胜感激。”
“四妹妹这事怪我,我当时脑子没反应过来,不知怎的就将你推入了池里,请妹妹责罚。”
凌未英曲着身子,满脸的悔恨和愧疚。
凌未希:呃…这个,你可千万莫要这样说,我有点心虚。
“三姐姐快起来,不怨你,全怪我自己没站稳。”
她难得的没有怼回去,还如此懂事体贴的劲儿,引得秦婉和谢柔疑惑侧目,不禁用余光偷偷上下打量着她。
她俩又哪里能想到,眼前的人已经换了芯子呢?
“这血玉头面是我送给四妹妹的,只当是赔礼,还望四妹妹不要推辞。”
那可是从前太后宫里赏下来的,她心心念念好久,直到前段时间老夫人才拿出来给她添妆。
只是她拿到手还没有来得及捂热,又不得不拿出来谢罪,还不知能不能平息三伯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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