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附和,“确实不可思议,就算有人猜到雷打雪,也很难想到铺秸秆给田地保暖,更何况还是大规模行动。”
这个户部尚书可以解释,“因为长公主家的驸马爷是出了名的会种地,周边的人见他往地里铺秸秆,纷纷效仿,不过听说这件事最先却不是从驸马爷开始的,而是龙泉村起的头。”
“龙泉村是谁的封地?”
大多数大臣都不知道,交头接耳的彼此询问。
别人不知道,萧景衍却清楚,龙泉村是雪禾的封地。
原来她今早下山是为此事,在七嘴八舌的猜测声中,他心情复杂的牵了牵唇角。
分神片刻,他又成了那个心无旁骛的君王,安排好吏部、工部做好民居民房的保护措施,紧接着去了南郊兵营。
行宫有直通兵营的专门御道,大大缩减了往来时间。
曹总督听说皇帝来了,赶紧率众接驾,待陛下进了军帐才问,“天气恶劣,陛下也担心西戎趁机来袭?”
萧景衍点头,周边四夷,西戎最难缠,极其善长偷袭战,再加上他们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里,最喜欢在这种天气搞偷袭。
进帐后萧景衍径直来到沙盘前,对着敌军可能出现的方向凝眉深思。
十几个大小将领以及谋士站在他的身后,屏息敛气,不敢出一丁点声音。
大庸历朝历代出了无数战功卓卓的军事上将,但最会打仗的,还是面前的昭景帝,他从十五岁领兵打仗以来,常常是以少胜多,几无败绩。
考虑到暴雪和寒潮的影响,萧景衍在沙盘推演了无数遍,直到天色全暗下来,才定下最终的防御方案。
等军令下达后,帐内的人四散而去,他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的走到帐外,见空中洋洋洒洒已经开始落雪。
曹总督站在他的身后恭敬问道,“下雪路滑,陛下今晚在军营安歇吧。”
萧景衍默片刻,点头,“朕正好想留下来看看情况。”
曹总督:“末将这就命人给陛下安排住处。”
萧景衍摆手,“不必,朕今晚就在军机帐眯会,外面一旦有情况,随时来报。”
曹总督知道陛下的习惯,没有强求。
入了夜,钱忠抱了一条厚厚的绒毯放在行军床上,小声提醒还在看兵书的陛下,“陛下,时间不早了,安歇吧。”
萧景衍走到行军床,让钱忠把绒毯拿走,他简单的躺在床沿,没脱靴子,小腿伸在床外,随便捞过自己的大氅,盖在身上。
钱忠心疼一国之君如此潦草睡下,萧景衍无所谓,这样睡方便随时起床议事。
惊雷滚滚,狂风撕扯着帐布,大雪在这时漫天而降。
睡到夜深,迷迷糊糊中,萧景衍感觉有人帮他掖了掖身上的大氅,他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粉面娇腮,波光明眸。
看他望过来,她慌忙扯了一下身上布料少的可怜的寝衣,红着脸低下了头。
她头蓬松凌乱,寝衣也被揉皱。
这里难道是五年前那间废弃的土地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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