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飞快地写下一个字。
四目相对,他漆黑如玉的眼眸里像是倒映着点点细碎的光,把那些探寻全都藏在了沉沉的眼底,“我说的对吗?岁岁。”
“容先生不必试探我。
这种事非同小可,肯定是要讲真凭实据的。”
顾明臻坦然对上他的视线,
“你不是也查了吗,阻击葛氏的那批资金是来国外的自匿名账户。
至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些资金跟你说的这家有什么关联。”
“看来岁岁不仅艺高人胆大,还是个严谨的人。”
容淮对她的回答似乎并不失望,他抬起手臂撑住椅背,姿态松弛得仿佛在谈今天的菜肴合不合口味,
“不过只要是做过的事情,总会有迹可循的。
等我拿到证据,岁岁想必就愿意同我交付真心了。”
明明是一件极正经的事,由他口中说出来,却无端多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可偏偏他眼神清正,半点越轨的行为都没有,倒叫顾明臻不好多说什么。
“若容先生有办法证明你的猜测是真,我自然不介意跟容先生同舟共济。”
顾明臻落落大方地笑,“容生神通广大,想必这点事情还是难不倒你的。”
容淮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的表态。
只要证据确凿,她跟他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会心一笑,转移了话题,“关于银行那边,我倒可以给岁岁一点提示。
新来的那位王行长行事谨慎,作风严谨,从不收什么贵重的礼物。
不过是人就有缺点和爱好,就有机可乘。”
“这位王行长酷爱字画,是个鉴赏收藏的行家。
岁岁若想投其所好,大可送一些有风骨的字画给他。
但不能是古籍,也不能太值钱。”
“好的字画不难找,可既不能是古籍,又不能太值钱,容先生这不是为难人吗?”
顾明臻眉头微皱,
“但凡大家的字画都有人追捧,自然价值不菲。
既要低调无人识,又要有格调有风骨,这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想不出好人选。”
容淮扬唇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样的人,岁岁自己就认识一个。”
顾明臻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矜贵清隽的身影。
她只知宋时年学识渊博,腹有锦绣,却不知他还擅长字画。
“你是说宋家长子宋时年?”
“岁岁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容淮扔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据我所知,宋教授从小就跟随大家学习。
他浸淫此道二十年,字画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初具大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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