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显然已经完全被洗水的成分表吸引。
“这是月桂醇聚醚硫酸酯铵,不是月桂醇硫酸酯钠。”
“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声音有些虚。
他告诉我,不清楚,他对于日用品化学不了解,看上去应该就是个去污泡成分,他得去查查化学式……
然后他洗了个手,走出卫生间,大概去查化学式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再回来想接着洗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接替他把盆里的衣服清洗完了。
我抱着盆想去阳台晾衣裳。
他跟我说,月桂醇聚醚硫酸酯铵对皮肤并没有刺激性,十二烷基硫酸钠的比例也没有问题。
不过这种洗水的成分比较适合油性皮肤,不适合干性皮肤和敏感肤质长期使用。
“要不还是换一种?”
我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他问我笑什么。
我说,你真傻。
“那你刚才到底想起什么了?”
我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茬。
看来傻得不多。
“我想起你那件外套,为什么会在田垣那里了。”
他皱了皱眉,似乎并不十分乐意我想起这事儿。
不过既然已经想起来了。
我也不打算瞒他。
那年我在j大校友群里,看到一条“一起去看油菜花”
的徒步招募。
就约了田垣。
当时他刚生完一场病,我记得是肺炎,刚好没多久。
人在这种时候特别向往大自然,于是他答应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包了两辆金杯面包车。
去的时候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没想到回来的路上暴雨倾盆。
我想着田垣生病刚好,又是我约他出来玩,于是解下绑在腰间的外套,罩在田垣的身上。
“披着吧,你身体刚好,小心着凉。”
我怕他尴尬,不等他推辞,拿走了他的背包扛肩上,顶着倾盆大雨,穿着一件短袖潇洒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与其他几位校友有说有笑。
就这么意气风地走了五公里。
当时并没有觉得怎样,下午六七点回到学校还在食堂干了三碗米饭。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开始头疼、一阵阵冷,大半夜裹着厚厚的被子哆嗦,烧到394度,迷迷糊糊地都梦见我太奶了。
我从小到大很少生病,当时也没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我就记得梦里面我太奶抱着一只精美的漆盒坐在一把藤椅上,背后靠着一棵柏树。
她身上穿着一件斜襟盘扣的袍子,宽大的衣袍下面是一双旧时代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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