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沉曾经告诉过我,凡事都要有个度。
清醒懂事固然好,可更要时不时故意露出点破绽,才能让多疑者彻底放心。
在父皇面前,尤其是要如此。
刚刚我已经表现过自己懂事的一面了,这个时候可不能继续懂事,要适当的无知娇纵一点才行。
于是我四下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冷哼一声道:
“因为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啊,心里想的都是利益,才没有自内心把父皇当做亲人。”
“父皇可别把我这话拿出去说,不然兄弟姐妹们都要被我得罪完了。”
父皇一怔,大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好好,朕答应令月,绝不拿出去说!”
“对了,乖女儿今天来所为何事?”
可算提到这茬了。
我赶紧把手里的匣子递给父皇。
父皇疑惑地打开,看到里头厚厚的银票吃了一惊:“这是做什么?”
我严肃地看着他。
“父皇,这里头的钱是商行光明正大赚来的,放心拿去用吧。”
“听说父皇为了赈灾一事心情很不好,肯定是缺钱了,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说到这里,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女儿没什么大用,只会做点小生意,解决不了朝堂上那些事。
但是,也想为父皇分忧。”
“父皇别嫌弃少,这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了。”
许久没听到父皇回话,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不料却看到了父皇凝视钱匣的神情,明明很轻,却像是捧着什么千斤重的东西一般。
他深呼吸几口气,把匣子递给我。
“好孩子,你拿回去吧。”
我急了:“父皇是嫌少吗?我可以把铺子也”
父皇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大齐好歹也强盛了这么多年,不至于一场涝灾就负担不起,更不至于要朕的公主掏空这点可怜的家底!”
“现在外头闹,只是派系之争和分赃不均罢了,不是国库的问题。”
我接过了匣子,懵懵懂懂:“这么复杂啊。”
父皇瞪我一眼:“你也别只顾着做生意,偶尔也要学一学朝堂上的事!”
我摇头拒绝:“不学不学,反正我只想做个富贵闲人,学这些做什么,还是做生意轻松。”
父皇无奈道:“你当做生意就不牵扯到这些了?尤其是在京中开商行,水深着呢。”
我嬉皮笑脸地拉着父皇的手摆了摆:“反正有父皇罩着我,出了什么事往宫里跑就是嘛。”
父皇又好气又好笑:“又胡闹了!
朕日理万机,大事自然可以替你做主,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可能处处照护到?”
“你是朕最心爱的孩子,朕不想你受半分委屈。
萧星沉那么一个狐狸在你身边,好好跟着他学些心眼儿,别天天只知道和他吃喝玩乐,把朕的辅当小倌儿用。”
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总这样,就,就偶尔等等,父皇你派人监视我?”
最后一句语气带着些不满。
父皇哼了一声:“你这财神娘子名声都快传到京外去了,用得着专门派人监视?不用朕打听,多的是人在朕面前说你嚣张奢华,要你收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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