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觉不妙,只欲赶忙爬起身来。
祁寒只一把拽过她双腿来,拉近些距离,拨开双腿让她坐上他身,随即俯身上去。
“来。”
他闷声说道。
绯红的面颊,沉重的呼吸,鼓胀的肌肉,还有挟制住她的,独属于男人的气力。
袁冬月呼吸忽然加重,心跳猛地加快,冰凉的双腿夹得他那腰间,更觉他浑身烫得可怕。
祁寒一手拖住她的腰底,只轻而易举撕去她的衩裙,欲要托起她的胯来,一手与她十指相扣按于榻上,先是深深地吻上她唇。
她的手只猛地挣脱,面色已然急得潮红,却不能移动半分。
她此刻才是真的怕了。
祁寒头一次如此用力,让她毫无任何逃脱的可能,她不禁立刻红了眼眶,失声惊叫出声,只得使劲朝后缩,瞥过头去躲开他的吻。
他的吻落了空,只维持原有的姿势片刻,待稍冷静些,只将头轻轻垂下,埋入她细致的锁骨处,遂连同扼住她手腕的力气也松下。
袁冬月呼吸更急,眼眶早已滑落泪珠,只感觉他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胸膛前,额前细碎的丝挠得作痒。
祁寒再缓片刻,叹出一口薄气,终扶起身来,目光直直地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转身下了榻,找过一身干净的素衣予她,又捡起地上的鹤氅。
“还是不愿意?”
他一面穿上鹤氅一面开口道,只瞥眼瞧她渐渐止住了抽噎,并不作答。
“一个吻也不愿意给我?”
他又问道。
袁冬月眸含秋水,只轻轻眨过眼,好似不敢点头,他瞧着只被她这模样傻到了,轻轻叹笑一声,挑过眉,又踱步去茶案前喝茶。
袁冬月这才松过一口气,即刻拭去眼眶里的眼泪,穿上素衣,缓缓下榻朝他走去。
接近他如此久,她早已领略过他待人的手段,唯独在此事上,他不会强迫。
“殿下不会不高兴吧?”
袁冬月问道。
祁寒瞥眼瞧她,手中茶杯顿住,唇角勾出一点笑,笑声清脆道:“怎会呢?”
“那便极好。”
袁冬月一字一句道,只又靠坐在他身边,瞧着他闲适的模样。
──想来是时候了。
“阿月听闻,晋王殿下,手下好似培训了大量死士。”
“哦?是么?”
祁寒只微眯眼眸,直直地盯着她。
袁冬月只面露骇色地点头。
“放心,他不敢动本王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