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道:“听说这针若是入脑,将会死的很快活,能快活两个时辰才断气,你可要试试?”
恐怖的话语伴着幽冷的气吹在海棠的脸颊上,让她胆寒到了极点,浑身再没半点力气。
浑身愤怒之火瞬间熄灭,只剩哀婉与胆寒。
她此刻毫不怀疑,这个疯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苏秋雨瞧着针上丝丝的血,眸子在火光之下闪着幽暗的光:“这才乖嘛。”
“只是这些日子你三番五次为难我,今日更是将我设计给那个老太监,这样的仇你说我该如何来报?”
说着手中的长针就要举起。
海棠瞧那带血的针尖,心胆俱裂,不顾脖颈上火辣辣的疼痛,只是拼命摇头,从挤压的喉咙口里费力吐出字来:“不。
。
不是我。
。
不不是我!”
苏秋雨掐住她脖颈的手居然放开了。
海棠一遭得释,大口地呼吸引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是你,那是谁?”
瞧着海棠只顾咳嗽,苏秋雨一把抓过床头的剪刀,抵在海棠的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来。
剪刀冰冷的触感刺痛了皮肤,海棠满脸泪也顾不得擦,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凝霜姑姑。”
苏秋雨笑道:“你乖乖的,我今日不会取你性命。”
说着看也不看她一眼,扔了剪刀,自取了海棠放在床头的雪白里衣,将手中的针仔仔细细地擦拭了。
擦完将那带血的衣裳扔进了炭盆里。
炭盆里立时卷起火苗,将那衣裳吞噬。
苏秋雨欺身压了过去,声音淡淡的好似在聊天一般:“你若是想告我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该明白,如今我是沈梦跟前的红人,你若是一次弄不死我,你可就完了。”
“就比如说,你总有睡着的时候,而我随时可以悄无声息要了你的命。”
“所以,今日的事,想必你不会说出去吧?”
她的脸上红霞如飞,眉目如画,嘴角笑意盎然。
若是没听到她的话,只怕以为她在说着什么有趣的故事。
海棠瑟缩成一团,只是拼命点头。
若是早知这人是个疯子,便是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她啊!
“还有,听闻过两日你要与凝霜姑姑出宫去?带上我。”
“可。
。”
海棠方开口,便感到嗓子火辣辣的疼。
“嘘。
。”
苏秋雨盯着她轻声笑道,“没有可是,我要与你一起出宫,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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