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杜若,你别吓到她们。”
尉迟柏沉下声音,那几个女子闻言再没有人多说什么,只是临走前目光一直徘徊在白洱与秦沅的身上。
“咱们进屋里谈。”
尉迟柏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秦沅与白洱互相扶持着往屋里走去,而尉迟柏走在后面看着两人绰约的身姿心也跟着摇曳起来。
门被猛的关上,白洱与秦沅忙装作害怕慌乱的样子,缩在角落里“:尉迟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两位小姐,我承诺不将你们送回去,你们不应该做些什么感谢我吗?”
尉迟柏在自己的主场里,自觉已经能够完全把控住局势,悠然的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秦沅在心里冷笑面上仍旧是衣服惊恐的样子“:民女与妹妹身无长物,不如公子开个价,我和妹妹一定报答公子恩情。”
“开价?你觉得我尉迟柏缺钱?”
尉迟柏心情大好,官家小姐又怎样,还不是遇到事情就会害怕的女子。
“这样吧,你过来敬我一杯如何?”
白洱揪着秦沅的袖子眼泪要落不落的,真是我见犹怜,秦沅借着侧过头的瞬间对着白洱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尉迟柏身边,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公子请用,不杳与碧莲多谢公子相助。”
“这是求人的态度?跪下喂我!”
尉迟柏心里已经飘飘然,也无所顾忌起来。
白洱听了暗中皱了皱眉,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让秦沅跪下?他怎么敢?他算什么东西?
秦沅似有所觉回头对白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盈盈下拜顺从的将酒喂进尉迟柏的嘴里。
尉迟柏喝完了酒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急吼吼的便要搂着秦沅往榻上带。
“美人,嘿嘿,美人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面前的女子如艳丽的玫瑰,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他心似火烧,迅的将自己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秦沅站在榻边冷冷的看着在榻上不停的攒动的男子厌恶的上去就是一脚。
谁知那尉迟柏竟然更加兴奋,粗喘着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些下流的话,抱着被子一个劲蹭着。
“阿沅,你没事吧?”
“阿辞,别看,脏了你的眼!”
秦沅伸手蒙住白洱的双眼。
一股女子独有的幽香闯进白洱的鼻腔,那香泛着冷意,像是仲夏清晨的露水。
“这浸绛云幽髓药效竟然如此猛烈,只怕现在将他杀了他都没知觉呢!”
秦沅把玩着手中的瓷瓶若有所思的道。
“不行不行,阿沅他现在还不能死。”
“随便说说的。”
尉迟柏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看着一左一右躺着的两个俏丽的女子,心情大好。
他坐直身子,腰间传来酸痛之感,可一想到那嗜骨的欢愉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官家小姐,果然不一般!
白洱与秦沅本就没睡,此刻也佯装悠悠转醒柔声唤了一句“:公子。”
瞧瞧吧,女子就是女子,给了身子就只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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