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璇的身体都在抖,却还是强撑着自己往秦沅的身后躲。
何进箓大惊失色:“季雨晴?”
胡璇没理会何进箓的话,反而抓住两人的手,焦急的道:“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魏坤心里慌得要死,之前的那种胜过父皇的快感消散的半点不剩,只想要跟胡璇立刻撇清关系。
“这……我……我不知道…!”
何进箓打断道:“有什么话。
咱们还是去陛下面前说吧。”
说罢立刻命人押住胡璇和大汉们,飞的回到了季府。
魏帝原本以为几人根本就找不到胡璇,毕竟他不信魏坤真的敢将胡璇藏起来,即使真的敢,那二皇子府也有密室,绝不能让他们找到,所以在看到何进箓带着胡璇等几个人进来的时候,瞬间就变了脸色。
蠢货!
魏帝抬手拂落了面前的茶盏,顿时碎瓷片铺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季雨晴?你怎么会在二皇子的府里?还有这几位,是林将军部下的?”
几个大汉惶恐的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年长的还算镇定:“陛下,臣等今日轮值,在街上见此女子踪迹可疑,便追上去,街上人多,臣等搜寻许久才找到,刚要拿下比女子时,这位少侠便出手拦住了臣等。”
魏帝神色晦暗,将目光落在了胡璇的身上。
却不料,胡璇一反之前惊恐害怕的模样,端正的跪在地上道:“陛下容禀,臣女并非季雨晴,而是胡璇!”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竟真的是胡璇?那又怎么会成季雨晴呢?
胡璇扫视了四周,似是十分满意众人的反应,继而又缓缓开口道:“臣女是受人胁迫,季太师命人将臣女掳来,威胁臣女成为季雨晴。”
这下季家人坐不住了,季家的长孙季恒之更是直接站出来,指着胡璇大骂道:“胡言乱语,我季家何时胁迫你,明明是陛…”
季老夫人离的最近,见事不好,忙一拐杖打在季恒之的腿上呵斥道:“孽障,退下。”
季恒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的站到一旁,不敢作声。
“你既是受人胁迫,为何不在入宫时向朕说明原委?”
胡璇一手抚着心脏,黛眉微蹙,犹如病西施一般:“是季家给臣女下了毒,臣女今日才得到解药,臣女是陛下钦定的二皇子侧妃,怎能逆人大伦入陛下后宫!”
魏帝哦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审视:“季爱卿,可有此事?”
季老太师身躯一震,只觉得一把铡刀横在颈侧,冰凉的寒铁正沿着他的脖子切割一般,让他无法呼吸。
陛下这么问便是打算舍弃季家了?知情人都心知肚明,胡璇在信口胡诌,可……
若是能护住季家一脉,这条老命,舍便舍了!
思及此,季老太师扔掉了拐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将头磕的砰砰作响。
“陛下。”
他咬了咬牙,将头埋在地上“是老臣鬼迷心窍,将胡小姐掳来,献与陛下,与家人无关。”
“怪不得这两人生的像呢!”
“老太师如此欺君罔上,真是胆大包天!”
人群中大多是育有子女的妇人,自然对孩子的事更为上心,是以多是讨伐之声。
白洱面色不显,大袖中的手却已掐的泛白,进宫是被逼迫不假,可她也绝不无辜!
白洱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着躁动的情绪,在此刻她无比厌恶这个封建的时代,当权者可以置身事外,位卑者死不足惜!
她睁开眼看向身边的秦沅,却见身边人已没了踪迹。
她不动声色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只见她已经站在了胡夫人的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秦沅察觉到了白洱寻找的目光,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胡夫人,您还要为她遮掩吗?季家树大根深,即便没了也还有门生还有人在朝中,胡家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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