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洪太师下一句便是:“老夫如今年事已高,时常想着驾鹤去后后世会如何书写。
刚巧与这位探花有些眼缘,他列一甲不外派,多半是入翰林院承修史之责,不若,先写写老夫吧?”
“……”
修史,这是要让自己为他谱写身后美名?
安蕴秀这下真的要笑出声了,这测试题出得未免太没水准,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嫌晦气。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安蕴林是乘上了洪家这条大船。
先是有洪家嫡女的青睐,现下又打着洪太师的名号进翰林院,怕不是会如鱼得水。
过个两三年一成亲,即成下一个礼部尚书、为洪家再添鹰犬?
江抒怀倏尔转头,目光严厉地盯着安蕴秀。
他心下愤怒,之前顶多是不喜洪氏嚣张,可调查税事至今,早已认清狂人的背后是恶人。
如今幼主全凭宋辅维护,洪太师又将目光转向前朝,让安蕴林为他修撰身后美名——十年寒窗习得笔墨,却是要为恶人歌功颂德?
绝不可能!
满殿的目光都落在安蕴秀身上,她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垂着头,仿佛被群狼环伺的羔羊。
哪怕心中早有决断,直面这些事时亦不免心生叹息。
瞧啊,这就是百年权臣世家。
连襄王来京都要先韬光养晦,自己是何等的天真,才会觉得初出茅庐便能与之抗衡?以往总觉得还有一线生机,如今看来,只是他们在猫捉老鼠一般戏弄自己而已。
安蕴秀想到了忽然出现的洪天璟,想到三言两语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的洪太师。
他们每次都出现得恰到好处,钝刃逼近,扰人心神。
在这京中,哪里不是他们的五指山?
只可惜,棋子有了意识,会自己跳出这棋盘。
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抬头,先是看向江抒怀那边,露出一个微笑。
自不欢而散后,这还是江抒怀头一次毫不避讳地望向自己,安蕴秀知道他的意思。
那笑中蕴含着安抚与歉意,江抒怀恍惚一瞬,目光与她交汇的刹那,似乎从中看到了某种决绝意味。
随即,他就见安蕴秀转头望向上,目光沉静,坚定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臣自请离京。”
殿中霎时落针可闻。
洪太师笑吟吟的表情骤然消失,目光阴冷:“你说什么?”
“太师千秋永寿,何须遣人谱史?”
安蕴秀丝毫不惧:“听闻西北边境空虚,疏于管理。
臣承蒙皇恩忝列探花之位,自请前往,以期报皇上隆恩之万一。”
“呵呵呵。”
洪太师怒极反笑,“所以你这是要拂了老夫的心意?”
“晚生正是感念太师恩德,故而主动请缨。
希望能为边民谋福祉,为同窗做表率,更不辜负太师厚爱!”
安蕴秀义正言辞地答道。
“……”
唇枪往来之间,方松鹤往宋鸿卓身边靠了靠,低声道:“看来,不用我们刀工雕刻,璞玉自己也想去乱石锋刃中磨砺自己呢。”
宋鸿卓未一言,目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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