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收起手机的那一瞬间,正好席慕诚从卫生间出来,他身上黑色的睡袍将他脸上坚硬的线条凸显的更加立体,卫生间昏暗灯光的衬托下,身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更加浓烈。
苏暮心里一紧。
抬头时,正好看见席慕诚眼里滚烫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苏暮紧了紧身上的睡衣,气氛变的莫名其妙的暧昧起来。
苏暮尽量小心的从他面前走过,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被他突然抓住。
席慕诚眼睛里的欲火更重,不加掩饰的落在苏暮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美,长还有些湿的披在肩膀上,睡袍的行前深深的沟壑聚起一种别样的美。
柔嫩嫩的小脸和修长的脖子,温柔又性感。
席慕诚已经很用力的在克制了,可是在苏暮垂下眼睫的那一瞬间,他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烧着了一样。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全是一次又一次吻她的时候,心里那股难以克制的冲动,她的唇总是很软很嫩。
席慕诚是个从小就被灌输要克制行为的人,可是唯独在苏暮的身上,他总是一次又一次沦陷,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他痴迷于她的身体,沉醉于和她的云雨之间。
像是有瘾,像是戒不了的毒。
苏暮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她的身体突然腾空,下一刻,她就已经在席慕诚的怀里了,苏暮看着他的眼睛,熟悉的滚烫。
“我我累了”
苏暮想逃开,只好柔声说道。
可殊不知,此刻的她在席慕诚眼里看来就像以往的每一次,每一次的温柔。
苏暮总是有办法让他沉沦在一片能溺死人的海里无法自拔。
“好,一起睡。”
席慕诚试探着说道。
“我,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苏暮轻轻的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苏暮的话音刚落,席慕诚就已经弯下腰,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很温柔,很小心,和上次的急躁完全不同。
苏暮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沉沦在这温柔乡里,竟然忘记了推开他,反应过来之后,伸手去推他的时候,刚刚伸出的手就被席慕诚握住,十指相扣。
他的动作一直很温柔,身体的反应总是比心里和嘴上更加诚实,几番纠缠下来,苏暮已经溃不成军,但是她仍然记得抵抗。
席慕诚看着她,她的喘息声已经混乱了,可是闭着眼睛抵抗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他并不着急,反而是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一遍又一遍温温柔柔的哄着,等着她放下最后的抵抗。
突然,席慕诚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暮暮乖,你看,你已经把我的衣服解开了。”
席慕诚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的时候本身就很要命,听在苏暮的耳朵里更是,惹的她一阵一阵的颤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听他说已经把他的衣服解开了,苏暮低头看过去,确实看见席慕诚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了,自己的身上的睡袍也没好到哪去。
该露的不该露的,已经全都露出来了。
席慕诚干脆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扯开,露出精致的肌肉和坚硬的腹肌,苏暮的脸红的娇艳欲滴,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样。
席慕诚太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她哪里敏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动情。
苏暮开口,声音像蚊子一样:“我我没有”
“明明明明是你自己挣扎的时候,弄开的”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