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氛围我还是第一次见,也十分喜欢。”
舒柠说道。
“在我家,我爸妈一日三餐基本都吃学校食堂,我也跟着基本吃食堂。
偶尔,我爸主动帮忙刷个碗,扫个地,晾个衣服,收个衣服。
从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到周围的亲戚、邻居,都会大肆褒扬一番,说我妈命好。
每次我的感觉都是,为什么他们说得好像我爸做了什么天大的了不得的好事情一样,那贡献程度相当于明出一项新技术可以把某种主要粮食增产三倍,或者是引领了一次划时代的技术革新极大地提高了各行各业的生产效率。
那每天做这些(扫地,拖地,清理家中各处卫生,洗衣服、晾衣服、收衣服、换洗被套枕套床单,准备元旦、小年、除夕、元宵、端午、中秋、五一、十一等所有年节及家族团员时的十几个人的餐食)的女性呢,比如我老妈、我姥姥、我奶奶,岂不是要得诺贝尔家庭贡献奖了。”
舒柠接着说道。
听到这话,慕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口中还未咽下的葡萄酒差点喷了出来。
自己经常被舒柠的观点和言论惊艳到,也经常被她说的各种话逗乐,尤其是在她明明说了十分观察深刻且有趣的话语而自己却不自知时。
——
从自己第一次在研究所组织的一次户外团建活动中认识她时,自己就被她吸引。
第一次见过她之后,自己就有有一种感觉“完了……这次是要彻底沦陷了”
。
她不同于自己之前生活里遇到的所有女性,像自己的姥姥是第一代大学生一辈子好学上进、严谨认真、艰苦朴素、温厚和善,自己老妈是一个精明强干十分利落朴素的女性,自己的妹妹是外柔内刚性格坚毅气质优雅很有定力和魄力的女性。
她呢,她是典型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类型,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娴静优雅,相处起来却像一颗永远散宜人温度和暖人光芒的小太阳,永远活力满满,说出的话语永远得体有礼、拥有公式般的严谨周密、却针针见血、直中问题靶心。
跟她在一起,连一向持重喜静的自己,也会不自觉地参与到飞盘游戏中。
那次团建之后,不知怎么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收集关于她的各种信息,周围同事在办公室或午饭时偶尔提到她的名字时,他都会装作不经意地竖起耳朵像永不会饱和的海绵一样吸收着她的各种信息,诸如她又有什么新的课题项目获批了,项目成果得到了什么省级、国家级的奖项了,她这周末跟哪几个同事约着一起去看什么演唱会了,周中工作上的哪个晚上她跟谁约着去看足球赛了。
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时间过去了半个月,自己想起她的间隔变得越来越短,早起跑步的时候,出门前蹲下身子系鞋带的时候,等电梯的时候,开车上班途中等红绿灯的时候,下班后和朋友在无烟台球厅一起打台球的时候,还有,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自己想的都是她。
自己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必须要行动了。
于是,自己开始经常有事没事就借故去舒柠所在的楼层,意图增加跟她碰面的机会,每天晚上下班后他都在办公室的门外等着从电梯门出来的舒柠。
舒柠上班之后,在研究所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每天步行往返上下班,单程大概十五到二十分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班的时候就经常遇到那个上次团建时玩飞盘玩得很不好的那个男生。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运动神经如此不好的男生,每次飞盘哪怕度不快地从他面前飞过,只要伸手一接就能抓住,他也总是恰到好处地漏接。
每天总是碰巧地和自己同时出现在一楼前厅,然后说自己的方向刚好跟她顺路,要捎她一程。
自己也并不讨厌这个长得高高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的温和稳重的男生。
于是,便答应了他。
就这样,在他顺路载自己回家的第三十天,他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跟我一起吃晚饭。
我看着他眼镜后面认真又笃定的眼神,想起这三十天来他每天躲在走廊的一边,每次看我从电梯门出来,就假装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样子走到我面前,就答应了他。
本以为他会和其他男孩一样,不知如何安排和女生的第一次约会。
但他却熟门熟路地带自己来到一家静谧的位于一家酒店层的美食酒廊。
下了电梯,走过光影交错光度很低的长长的走廊,进入到一个色彩斑斓的空间,窗外是逐渐变亮的点点灯光,一眼从窗户望出去,是没有任何阻隔的视野,可以看到天边正在从橙紫色慢慢变成墨蓝色的晚霞。
四周的墙面是黑色底色,上面印有中式亭台楼阁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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