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刑部官署大门,沿着石板路,穿过一处刻有“通衢大路”
的牌坊后,便见审案大堂,两侧是官吏办公的值房,和存放档案、文书的房间。
守卫引着徐琬走到第一间,值房不大,内里陈设极为简单,条案并一把文椅,案上堆着许多拆或未拆的卷宗,汤行知正伏案复审。
“大人,人带到了。”
汤行知抬头,对守卫道,“你下去吧。”
守卫离开,徐琬自行踏进屋,跪在案前,“小女徐琬,拜见汤大人。”
汤行知未起身,隔着书案,淡淡笑道,“起来吧,苦主现身,我们也好继续审案。”
徐琬站起来,道,“是,劳大人费心,还小女一个公道。”
“你手上可有郑语馨指使伍鹏掳你证据?”
“小女没有,但小女曾听到伍鹏提及郑国公府,而且事前一日,小女在四雪坊挑买东西,竟遇到郑语馨与裴柯在隔壁雅间玩笑,想来是故意让小女撞见,此事大人可去询问四雪坊的伙计。”
汤行知微微点头,“这些可佐证,但不是直接证据,沈岚审过她,我也审过她,嘴很严,想来入狱前,郑国公已经交代过她了。”
徐琬道,“小女有一计,可叫她认罪,就看大人同不同意。”
“说来听听。”
……
一束光从墙顶的小窗照进来,堪堪照清牢房,郑语馨蓬头垢面、精神恍惚地蜷在角落的干草里,此处白日与黑夜并无甚分别,鼠虫从不看时辰,又或者是故意挑她睡着的时候,腕粗的老鼠会从她身上爬过,虫子会在缝中穿梭。
与刚被关进来时大吵大闹,端着郑国公府千金的架子恐吓叫嚣不同,郑语馨现在是临近崩溃边缘,她现在做梦都想出去。
短短两日,她被大理寺牢狱提到刑部牢狱,府中竟没有一人前来探视,她不禁怀疑起曹氏的话,但又不愿相信郑翀和曹氏会不管她。
也不知裴郎听到她被关进大牢的消息会如何,还会相信她吗?
唉,事情怎么就演变到如此地步了。
寂静的牢房里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又轻又慢,不像狱卒的脚步声,郑语馨的神经一下就紧绷起来,她往角落里又缩了缩,埋腿间,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望向声源方向。
那声音越来越近,在快要到她牢房时,消失了。
那人停下了步子。
郑语馨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她牢房周围没有关其他犯人,那人应该就是冲她来的,可到底是谁呢?
她紧紧盯着那处,光线太暗了,她又几乎没睡觉,眼睛又酸又涩,还疼,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脚步声重新响起,她似乎看到有白裙飘来,是位女子,再往上看,确实是位女子。
郑语馨想瞧清那张脸,但那张脸始终隐在暗处,不肯往前一步,只要再往前一小步,小窗的光线就能照清那张脸了。
“郑语馨……”
对方开口说话了。
可是声音轻柔虚弱得不似活物,毫无人气,像是…像是女鬼。
女鬼,郑语馨脑海中想到这个词时,也同样联想到那日午后小憩,梦到徐琬来索她命,狠狠掐着她的脖子。
难道是徐琬的鬼魂又现身了?
郑语馨顺手掐住腿肉,好疼!
那么现在就不是梦了,她顿时滚出冷汗,不由地缩得更紧实了,根本不敢答话。
“郑语馨……”
那声音越来越轻,又越来越近,仿佛女鬼就趴在她耳边低语,郑语馨此刻汗流浃背,瑟瑟抖,不住喃喃,“走开!
我不是郑语馨,我不是,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她兀自念叨一阵,声音果然消失,牢房又恢复寂静无声的状态,仿佛方才都是她产生的幻觉。
郑语馨谨慎地屏气凝神听了一阵动静,确定再没有声音,才敢慢慢缩出脑袋。
刚一睁眼,披头散的女鬼赫然出现在离她鼻尖几寸的位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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