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唉。
迦勒喉头滚动,热度已然从他的腹部开始向四肢蔓延,在略微恍惚猩红的视线里,正想冲出去把虫母纳入怀中的他,忽然被另两只手臂拦了下来。
一一是伽德和伽斓。
这对双子总是冷静又克制,如果不是多出来的那几分温和,迦勒偶尔会觉得他们就是歌利亚的翻版。
似乎很少有失态的模样。
“会吓到妈妈的。
“
伽斓的声音很低,他在看着迦勒的同时,透过对方的虹膜,看到了后方被伽玛小心翼翼托在掌心里的小虫母。
甚至格外清晰。
沾染着甜香的潮湿莹润在皮肉之间,虫翼黏腻,似乎有蜜液顺着翅面的脉络下滑,沉旨甸地缀在半透明的边缘。
伽玛满脸心疼,一双略下垂的狗狗眼里浮现几缕血丝,看起来好像比阿舍尔还饱受“摧残“,“妈妈您还好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就是有点儿没力气。
“
阿舍尔喘了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瘫在伽玛的掌心里,这是他难得疲累到不顾自己形象的放松,正撑着手臂支起身体来,却见伽玛忽然捧着自己转了个身。
晃动的余光中是一闪而过的伽德、伽斓,平日凑在他面前最能说的迦
勒似乎站在虫群最后侧,有些意外地沉默。
只是不等阿舍尔深思,早就准备好一切的旦尔塔就很自然地捏起一块湿巾,轻轻盖在了那对甜腻黏糊的虫翼上。
旦尔塔:“妈妈的虫翼很娇嫩,练习控制能力也要适量。
“
湿巾很凉,贴着烫的翅根上格外舒服。
生理性的刺激令阿舍尔喉
呈里溢出一两声轻吟,半眯着眼睦的他并不曾注意到围在自己身旁的虫群们均身体一僵,下意识并拢双腹。
翅根分泌的蜜液总是不好清洗,带有糖分的质地极其容易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清洁的时候,阿舍尔都必须重新再洗一遍澡。
暂且用湿巾拔在了虫翼上,阿舍尔抽空看了一眼解绑进度条。
【完美虫母模拟器解绑进度:21】
行进度很缓慢,也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偶尔一小时就能蹦跋一下,
也偶尔一小时都不会动一次。
先前还被填充的大脑一空闲下来,便又陷入了那难令阿舍尔纠结的选择里,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拙头道:“先带我去洗个澡吧,身后黏糊糊的也不舒服。
“
“好,妈妈我们先去吧。
“
“我先去给妈妈放水!“
“妈妈咱们正好在生态园里,要不要来个花瓣浴?“
「一会儿我可以帮妈妈按摩翅胸1“
“你那么大块头,能行吗?别把妈妈按坏了“
虫群们簇拥着被伽玛捧在掌心里的虫母往生态园之外走,他们围得很紧很蝈,像是在避免被妈妈现标些小问题。
当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被伽德、伽斓两兄弟挡住的迦勒就猛地力道一紧,要不是被他们拦着,恐怕真要追着虫母的味道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