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临川眯着眼望向老柳,不觉疑虑:“将军府的哪个下人与王府的下人热络?”
老柳避开晏临川的目光,含糊道:“嗐,一个新买来的婢女,和王府的那个出卖自同一个牙人,二人那时候认识的。
算不得熟络,不过打听点消息的交情还是在的。”
老柳见晏临川将信将疑,怕他揪住继续追问,便又迅岔开了话题:“郎主,昨日曲水流觞席之前,老朽给您的噤声丹和止水贴都用了?”
“嗯,用了。”
晏临川没来由的心下一沉,顾不得应付老柳,直奔哀久安的院子去了。
老柳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吞吞吐吐:“郎主,别去了,姑娘她……走了。”
晏临川猛地停下脚步,僵在原地。
老柳看到晏临川的手在抖。
他也没再说话,只陪在晏临川身后默默地等。
一主一仆就这么立在那儿,仿佛天地间一切都停了下来。
“老柳啊……”
晏临川幽幽开了口,声音低沉,好像一只在无底深渊边缘挣扎的蚂蚁,一阵轻微的风都能将它掀入万劫不复。
老柳赶紧跨步至晏临川身前:“郎主,老朽在呢。”
“你说为何我怎么也感知不到她了呢?莫非真的是断了一切因缘?”
晏临川蹲下身子,修长的手臂环住双腿,小孩子似的将下巴放在膝头。
老柳也随之俯身蹲下,轻叹了口气道:“我的郎主啊,因缘际会,和合而生,和合而灭。
有些事,真的强求不来的。”
“我想去寻她。”
“我劝您还是别去。
您既已同意和离,就算真的找回来了,又能如何呢?你二人已不是夫妻,您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晏临川将头埋进臂弯,定是那日他负气嘴硬同意和离,再加上曲水流觞宴上与李瑾不清不楚,他本想解释却因吃了噤声丹而无法开口,这才让哀久安下决心离开将军府的。
“她会去哪里呢?她在这世上无依无靠,族人又……”
晏临川喃喃。
老柳侧头望向晏临川,虽看不到脸,凭他对晏临川的了解,老柳也知他眼下是哪般模样。
老柳斟酌再三,牙花子都快嘬肿了,才下定决心开了口:“那日缘何会屠了巫彭族?您回来不说,老朽也从来不问。
您明知道族人对她来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因为那些巫彭人都绝非良善。”
晏临川将头抵在手臂上蹭了蹭,缓缓抬起脸,睫毛上还留着星星点点的潮湿,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那日我去部落的时候,祖巫姐姐出去给人问诊看病了,我便在一棵树上等她回来。
族长却突然召集全族人去到图腾柱下面开会,说有要事商议。”
“我……听到族长说要将姐姐献给皇帝,只因小皇帝的宠物狗体弱多病,他想定期给狗喂一碗具有疗愈功能的巫彭人鲜血,以此来换取皇帝派兵对巫彭族的保护。”
老柳疑惑:“巫彭人为何需要保护?谁想对他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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