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低头夹了芽菜放进嘴里,对头的祁衡两三口把剩下的饭塞进嘴里,砰地把碗一搁,走了。
走了好。
姜毓给翠袖使了个眼色,把清蒸鱼换到了面前。
饭毕,打络子,编花绳,月儿爬上了屋檐,该是梳洗铺床的时候,祁衡又回来了。
姜毓很纳闷,原以为祁衡从她这里摔了碗出去,今夜肯定不会再回来,结果等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又给回来了。
听着屏风后面梳洗的水声,姜毓抱着膝盖坐在床沿上发呆。
装睡是行不通的,她不敢叫醒祁衡,祁衡还不敢叫醒她吗而且太皇太后的赐的送子观音就在哪儿供着,早早晚晚得有这一天。
叶恪以前是没碰过她,但想想上辈子出嫁时张氏给的那张画儿,还有为人妇之后偶尔从别的妇人嘴里听的荤话,其实好像也就这样,祁衡性子再坏也翻出什么花样来
姜毓呆呆地想着,祁衡就穿着寝衣从屏风后出来,缓缓走到床前。
“傻坐着干什么,躺进去。”
祁衡有点不耐烦,烦的是自己,刚才他在屏风后头的时候就着她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本来就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更是纤细柔弱得可伶,孤零零地待在床上比小羊羔还惹人怜惜,让人戳她一下都不忍心,然后他就又傻了,衣服都没系好,冻了一激灵才反应过来。
姜毓听着祁衡的话,慢吞吞挪了挪身子,到床里头坐好,抬头祁衡,纯澈的眼睛巴巴地望着祁衡,大概的意思是问他挪到这个位置他满不满意。
祁衡更烦躁了,这么一个稚嫩的小姑娘,毛不知道有没有长齐,都能当他干女儿了,太皇太后把她弄到他府里当王妃干什么真让他养着当童养媳
“躺下睡觉。”
祁衡瞪着眼睛说了一句,实在对这“青草”
下不了嘴,扯了被子自己闭眼躺下。
姜毓着躺的直挺挺的祁衡,犹豫了半晌,动手推了推祁衡。
“干嘛”
祁衡皱着眉睁开眼问她。
姜毓有些羞赧,“王爷,太皇太后”
“太什么太,”
祁衡瞬间就明白了,手一撑半个身子都跳了起来,“你你自己的身段,能跟慧娘和聂儿比吗更别说叶芷柔了,人”
祁衡挺胸比了比胸前的位置,“人起码是你的两倍”
他祁衡素来不齿那些老牛吃嫩草之徒,姜毓今年说起来也有十六了,但他都二十六七了,后院两个妾也都二十三四了。
他要是和太子一样混蛋十四就弄大别人肚子,今年孩子也得有十二三了,他到底是往府里娶娘们还是往府里娶干女儿
他又不是寂寞难耐了,怎么可能跟这个“干女儿”
开枝散叶
“躺下躺下。”
祁衡不耐烦地扯被子躺好,转过身背对着姜毓。
姜毓叫祁衡说的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低头了自己的胸前,又想了想今儿见到的那三个妾室,个个风韵成熟,妩媚动人,还有那个从头到尾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吭的叶芷柔。
这样对比,她着实是不及的。
可既然这样,祁衡为什么还要过来过夜又没人逼他,特意来羞辱她吗
姜毓悻悻躺下,羞愤地裹紧了被子。
她今年不过才十六,以后她也是会长开的,前世她死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比那三个姨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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