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瑟米尔明白这种被排挤的感觉。
在最近的日子里,作为一个猎魔人,这种体验越来越频繁。
唔,也许是他太怀旧了吧。
也许过去也一样糟。
但他也记不清了。
维瑟米尔摇摇头,回到眼前,又问:“那女孩提到了一个巫师。
她没有说的很详细,但你可以讲一下吗?”
戴德莉自嘲地笑了笑:“当然了。
坎恭恩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件大新闻呢?”
她扫视了一圈在座的猎魔人,说:“好吧,那我就直接讲了。
我也不顾及什么了。”
“几年前,一个巫师来了坎恭恩,说可以帮助我治疗黑日诅咒。
我的父亲,正焦头烂额,迫不及待地让他出手。”
“结果,这位白胡子老巫师说,自己是个梦卜师,需要在我的房间里,与我单独度过一夜,第二天就可以治好我。”
维瑟米尔打断道:“你的父亲相信了?梦卜术不能解除诅咒,最多可以预知或调查情况。”
戴德莉嗤笑了一下,说:“当然了!
他又不是你们,不懂魔法。
你不知道?我们只是一个小城邦,又穷,没有术士会来我们那里。
每来一个野法师,就像过节一样,从平民到贵族,排队求他帮忙!”
“然后发生了什么?”
维瑟米尔问。
尽管他大概也可以猜到。
戴德莉摇头,说:“还能发生什么?他强奸了我,就在我从小睡的床上。
当我醒转、发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当时,也许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苏醒了。”
();() “我拿起拆信的小刀,朝他扔了过去,划开了他的脸颊。
那一刻,我以为他要用魔法杀死我了,让一切死无对证。
但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捂着脸撞开门跑了。”
“那时,我才知道,他完全就是一个骗子。”
短发女孩捂着脸,痛苦地回忆着。
“然后,你的父亲,把他抓了起来?”
戴德莉摇头,说:“他不相信我,或者不愿意相信。
他派人去追那一个法师,没有追到,于是命令任何人不得提起这件事。
也罢,从醒来扔出小刀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凡事要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