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来人,顺颂收敛起随意的姿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们只能算是同僚,沈大人深夜醉酒来访,你越界了。”
“唔,”
沈清和颇为乖顺地点点头,步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直直来到顺颂坐着的卧榻边,隔着个小桌子,大喇喇地坐下,“同僚夜谈而已,你想得多就算越界,想得少就不算。
还是说,你果然想得很多?”
没想到醉了酒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沈清和还这么能言会道伶牙俐齿,顺颂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将册子掷在桌上,出不轻不重地声响,“有屁快放。”
面对意识不清醒的沈清和,顺颂连装的打算都没有,脾气写在了脸上。
为了和顺颂再相称一些,沈清和暗戳戳地总跟她梳一样的男子髻,青丝高挽,飒爽且明媚,风尘仆仆一天下来,髻微乱,束冠都有些歪,不听话地头随着窗边吹进的风挡住视线,沈清和撅起下唇向上一吹,头乖乖地跑了。
这模样实在是蠢态可掬,顺颂弯着唇从喉间溢出轻笑,眼睛故意看向别处。
“你笑什么?”
沈清和皱起眉严肃地看着她,伸出手想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被顺颂一把拍开了,他还装模作样的呼痛。
“装什么?”
顺颂忽然福至心灵伸出手狠揉了一把他的头,本就岌岌可危的冠顿时掉落下来,顺颂眼疾手快地接过,在沈清和撇嘴之前递还给他。
醉了酒的沈清和跟个三岁孩童差不多,顺颂无意再逗弄他,声音不自觉地软下来,“你今夜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迷迷糊糊的人似乎是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阵,最终一无所获地垂下头,耷拉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瞧着还怪可怜见的。
顺颂无声叹气,她还能指望一个醉如烂泥的人说出什么有用的话吗?
“跟我过来,我送你回房。”
许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沈清和没什么威胁,也没什么难以揣摩的心思,顺颂的耐心大大地增加。
是以拍了人一下肩膀就被牢牢抓住手臂靠在肩上,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挪动,顺颂也忍了,权当临时多了个大型挂件。
第二日正午,宿醉后从来没断过片的沈清和这次十分罕见地——断片了,主要表现为第三碗酒水下肚之后的一切事情都记不清了。
拉住平日里较为亲近的人变着法儿地问了几十遍也没人知道他昨天离席后到底去了哪,又是怎么回到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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