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归唬了一跳,快步迎上抓了她的手臂扶住。
先摸了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脸,触手的温度适中,他这才放心。
厨子听见动静,招呼她娘子把饭食端上去。
今日照例又熬了汤,昨日是鸡汤,今日是鲫鱼汤,燕婉已经吃腻了,连饭桌都不想靠近。
正好宴南归带了两道菜,一道醉鹅,一道糖醋咕噜肉。
饭厅里有张椅子是燕婉的专座,上面垫了厚厚的毯子,久坐也不会累。
坐到椅子上,燕婉笑着抬起脚,告诉他,自己的脚开始肿了,中午睡觉起来才现的,原来的鞋子现在只能套进去一半,冬梅和香豆下午一直在赶着帮她做鞋,明日才有新鞋子穿。
宴南归还是第一次听说怀孕的女子会肿脚,挪了蜡烛过来,扶着她的脚瞧了半天,后面用食指一按,凹下去的坑很快又回弹。
待看见那脚背上的勒痕,伸手摸了摸那肚子,轻声说道:“辛苦你了。”
燕婉的肚子开始隆起来,行动开始变得迟缓,有时候和她说话,要提醒她,她才会反应过来。
夜里她坚持左侧睡,久了腰痛腿麻呼吸困难,只能唤醒他,帮她转过右边睡。
往往这个时候,宴南归也要跟着换位置,坚持要和她面对面躺着。
宴南归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肚子,才四个月,就把燕婉的肚皮撑成圆球,请了大夫过来,十个大夫有八个说燕婉肚子里有可能是双生子。
同时怀两个孩儿,宴南归担忧多于喜悦,忧心后面几个月燕婉该如何安然度过。
可他再怎么忧心也帮不上她什么忙,他已写信回崇州,请祖母早日过来,要张罗找奶娘,还要提前预备产婆,庄庄件件都要筹备起来。
算着日子,再过几日她们也该到了。
拿了碗筷,宴南归夹了菜,喂给她吃。
燕婉一边吃,一边凑到他的衣领闻。
闻了好几回,才问他:“你身上怎么没有脂粉味?你不是去酒楼谈生意吗?”
这可是陷阱题,因上次趁她受用时,宴南归一五一十地把在青楼和柳宝瓶的事情全说了,还告诉她已经用三万两解决问题。
当时她明明已经被他带着即将到临界点,听完他的话,她竟然还能集中起涣散的精神,一脚把他踹开,连着好几天都不曾跟他说一句话。
自此以后,每当谈生意要应酬时,宴南归就留了心。
谈生意时点花娘,也只给其他人点,轻易不肯让其他女人靠近,就怕留下什么味道。
这次她能明目张胆地问出口,意味着她的心里有他。
他心里得意,趁机表白:“我的心里就你一个,我的身体只认你,其他女人没有靠近的份。”
“油腔滑调!”
两人视线都缠着彼此,宴南归心头火热,从边上搂住她,低头去舔那沾在嘴角的肉汁。
燕婉被迫仰起头,脸颊靠在他的肩膀,意乱情迷。
两人唇齿交融,又恋恋不舍地分开。
到了后半夜,宴南归始终不得舒缓,拉住燕婉的手,轻捏了一下。
燕婉善解人意,凑到他耳边,和他商量是不是可以稍微尝试一下,只要动作轻一些就行。
血性方刚的男子,脑子里自动生成这方面的最佳方案。
许久不曾摇动的床帘,今夜又开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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