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芷听闻此话,恨到极致却也不再挣扎,任由他翻弄,而后被束起双腕,吊在供桌旁的铜炉之上,双膝将将触碰冰冷的石砖,分摊手腕紧束的痛感。
“今夜,你在母后这里赎罪,流掉你肚子里的孽种。
日后好好侍奉孤,这是孤给你最后的机会了,芷儿,别惹孤生气,嗯?”
他做完这一切,俯在萧云芷耳边温声说着,将地上的大氅拾起来,重新披在萧云芷单薄脱力的身躯上,在她领口细细打了一个结,眉目失去了方才的狠戾,仿佛情人般温存。
萧云芷只觉得如坠冰窟。
她此刻觉得面前之人十分陌生,手腕处的绑缚让她钝痛不止,如此情态又让她尊严尽失,狼狈极了。
她不认得面前这人了,他生着她的晟哥哥的面容,却和她的晟哥哥天差地别。
她不认识他。
她的泪水扑簌簌地落,眼睑红肿不堪,满面破碎。
礼毕起身的少女目光滑过萧云芷在极致的痛苦中仍然潋滟的面容,眉心轻蹙,低声劝谏道:
“表哥,调教禁、1uan这样的污糟事,怎可放在姑母眼前,污了姑母视听?”
少女的声音极冷,仿佛寒泉击石,带着雌雄莫辨的淡淡嗡鸣,十分独特。
她也是胆大,不仅独闯太子府的禁地,还当着太子的面劝谏太子玷污先母视听的暴行。
萧云芷一片纷乱的脑海此时辨认出了少女的身份,那是她未曾见过的祁弘晟的表妹,顾芝,也是继她之后,太子未过门的新妃。
得知少女的身份,萧云芷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动一下,仿佛岸上摆尾的白鱼。
可是她无力挣开手腕上的束缚,显得尤为狼狈可笑。
祁弘晟没有怒,甚至没有责难少女言辞。
他一手禁锢着萧云芷脑后,一手掏出一方绣帕,用没有绣纹的柔软丝绸一点点揩着萧云芷脸上的泪水,如同耐心修剪一处盆景,或是打理一只狸奴。
他这施暴后的温柔让萧云芷觉得作呕。
她垂着脸任由祁弘晟动作,半分不愿再抬眼看殿内衣冠齐整的另外两人了,只听到祁弘晟声音温和道:
“是表哥错了。
只是表妹不知,母后素来关怀芷儿,若是让姑母知道芷儿身子里藏污纳垢,怀着野种,怕是会伤心难过。
不如让母后亲眼看着芷儿流了野种,也好告慰母后在天之灵。”
他耐心地说着这荒谬绝伦的话,让萧云芷胸口剧痛,口唇之中再次溢出血水,被祁弘晟无比轻柔地揩去。
那一刻,萧云芷几乎想笑。
这世上又多了一人看到她的狼狈不堪,而这人竟是她心心念念许久的顾芝,她太子妃之位的接任者。
在揽月楼时,她听到太子被皇上重新指婚的消息。
淮安侯世子郭敬文那时正做着她的茶客,带着几分小心对她说出了这个消息。
郭敬文年幼不经事,性子被家人宠得纯善,是少有的不带着淫念光顾萧云芷的人。
萧云芷拿他当作弟弟看,听闻太子有了新妇,也只是动作一顿,而后轻声问及那人是谁。
她没想到太子妃竟然是顾芝,一个死了将近十年的人。
当年顾将军逆案生时,萧云芷只有六七岁,只是总角之年,而祁弘晟也不过九岁。
皇后被废,顾家满门抄斩,祁弘晟太子之位难保,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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