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区里面都是水泥,没法开风扇,简直跟个大火罐一样,又闷又热又脏又累,简直活不下去。
她打算这段时间多请假,等出了三伏天,天凉快些,自己再勤快点,好好上班。
谁知这时,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胖婶儿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干啥呢,还不起?!
都像你一样天天请假,厂子还开不开了,饭还吃不吃了?”
“我……”
谢萍半坐起身,眼里噙了点畏惧和委屈,“我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胖婶儿,你让我请一天假吧,我来……那个了。”
“啊,哪个?”
胖婶儿疑惑不明,这时一旁的高婶儿附在她耳边嘀咕两句。
“啥?月事!”
胖婶儿听了不知是想气还是想笑,她紧闭嘴巴,脸上的肉一抖一抖,憋了半天,嚷嚷起来:“你他娘的是来月事,又不是来月子,想当年老娘生完孩子三天就下地干活儿,屁事儿没有。
赶紧地,麻溜起床,今天要是看不见你上班,以后你就没班可上了。”
说完和高婶儿两人转身走了,没一会儿,外面爆□□潮般的狂笑,杨咏晴走出去见胖婶儿和高婶儿两人笑得前仰后合,都拍上大腿了,“哈哈哈……来月事?哈哈哈……俺的娘嘞,俺眼泪都憋不住,笑出来了,哈哈哈……”
真是难为她两人刚才辛苦忍半天。
杨咏晴回头,见谢萍小脸气得通红,她一把扯开身上被单从床上起来,恨声道:“起就起,哼,要不是为了大炜,我会留下来,受她闲气?哼,她还真以为扛水泥是多好的工作,是香饽饽人人都上抢着要?”
末了,还不解气,她一手叉腰,冲外面嚷嚷,“知不知道我妈天天来信,催我回去,她还真以为我稀罕这破工作?”
愤愤难平地泄完一腔怒气,谢萍才慢腾腾地去梳洗,杨咏晴心焦,不时看向桌上闹钟,但也没好多说什么,好不容易等对方全部弄好,才着急催她。
远远地看见四个男生等在厂区外,杨咏晴也不管谢萍愿不愿意,拉着她赶紧跑过去,代佳炜和周远手上各拿了一份早餐,一个递给谢萍,一个递给自己,周和王二胜则无聊地踢脚下小石子。
“这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谢萍伸手抹掉自己脸上汗珠,扭头冲杨咏晴说:“你拉我跑得太快,看,一身的汗,还没到上班时间呢,那么着急干嘛?!”
她本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天热人躁,口气不自觉烦了些,听着像是在责备。
周远一听,当即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大家伙儿等你半天了,你可倒好,一点儿自觉都没有,还好意思说别人?!”
他人长得高大,声音从胸腔出,像是在敲锣打鼓,瞪着俩大眼珠子,气势惊人。
谢萍不自觉地半低下头,瘪着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还好,上班铃声及时响起,杨咏晴扯一下周远的衣袖,他“哼”
一声,扭头大跨步走进厂区,周和王二胜紧紧跟在身后。
此情此景,杨咏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能低头匆匆往厂区里走,临到门口时,她特意回头看一眼,见谢萍动不动甩开代佳炜要拉她衣袖的手,早餐也不肯接,一个人气冲冲地往前走。
那一刻,她真替代佳炜不值,谢萍配不上他的爱。
悠长的铃声落下之前,他们六个人总算是齐刷刷进了厂区的门,尽管胖婶儿瞅着谢萍,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可也不得不让她在签到本上写名字,毕竟人家没迟到呢。
三伏天真不是吹的,真能热死人,厂区里闷热难当,所有人都有气无力,大家疲累机械地干活儿,全靠一口气在支撑。
杨咏晴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停下来,取下脖子上的毛巾,用力绞干里面的汗水,然后擦拭额头上始终没干过的汗水。
还没中午呢,就这么热,难以想象待会儿到了大中午,该怎么办?
她将毛巾重新挂在脖子上,然后撑好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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