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要睡过去,喻从意有些慌神,抬手对着那张颇俊俏的睡脸连拍三下:“别睡,先放开我。”
她没有用力。
喻长行略痛苦地皱了皱眉,并未放手,反倒将人拢得更紧,脑袋埋进她的脖颈,丝蹭得人有些痒。
“师父是不想负责吗?”
说中了。
喻从意费劲用右手抵着他左肩,生生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杜绝给他靠上来的机会。
她现在两条腿搭在喻长行腰上,腰又被他环着,着实算不上雅观。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被这一折腾,喻长行眼底的困意消散,抬手握住她抵在左肩的手腕:
“是要徒弟当作什么都没生过吗?”
“徒弟未经人事,一向洁身自好。
昨夜,师父是摸也摸了,亲也亲了……”
“打住!”
喻从意面色通红,忙出声阻止。
喻长行一顿,接着道:“还要徒弟与师父行云雨之欢,现在又不要徒弟了吗?”
他当然不会这般轻巧放过她。
昨夜他心有芥蒂,又怕她酒醒后悔,二人终是未做到最后一步。
可喝醉的师父生猛得很,他不信她玩他玩得不够尽兴。
一晚上,喻长行早想明白了。
把他当作谁都没关系,他可以放纵她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唯独不能吃完了不认账。
脸颊滚烫的热意促着喻从意不断后仰,似是只要离他够远,这床帏间的暧昧旖旎便可消散。
对方字字情深意切,说得她像什么始乱终弃的人渣。
“但是……我是认错了人。”
声音随着喻长行渐黑下去的面色越来越小。
醉酒误事。
昨夜的酒入口清淡,她以为不至醉人,多饮了几杯。
谁知后劲如此之大。
她将喻长行当作了师父,迷糊间,也疑惑过今晚的师父怎么这般配合。
喻长行干脆也坐起身,阴沉着脸,抬手扯着衣领往下一拽。
他肤色偏白,星星点点的红就颇为瞩目。
全是喻从意干的好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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