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抱起gr,小家伙趴在钟瑖怀里,把头钻到他胳膊间,呜呜哀鸣,仿佛在哭。
钟瑖没想到gr这么长情,到现在还在思念roo。
如今人心叵测,各怀鬼胎,社会混久了,大家都逢人只说三分话,不敢全抛一片心。
反而不如小猫赤诚,爱时同交欢,分离泪一场。
钟瑖把诊疗费给了小周,抱着gr回了家。
回到家,家门口竟然立着一中年男人,枣红脸堂,紫红poo衫,藏青裤子,满是浮土的黑皮鞋,腋下还夹着一个皮包。
钟瑖诧异道:“您是?”
那人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口音道:“我是梁鸿的弟弟,我叫梁鹰。”
说着从皮包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熟练地递给钟瑖。
“谁?”
钟瑖摆摆手,拒绝了这个江湖气十足的男人递过来的烟,“谁的弟弟?”
“梁鸿,梁教授呀,这房子就是她的,我是她弟弟。”
钟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房东的弟弟。
钟瑖初次见房东,她自我介绍道:“我叫梁鸿,北理工的教授,教化学的。”
此后,钟瑖就一直叫她教授,叫的久了,反而忘了她叫什么。
“有事吗?”
那人笑了,道:“我都等你好久了,不让我进去坐坐?”
钟瑖虽然很不喜欢这个男人,想到他是房东的弟弟,还是开门请他进去。
那男人一进门,也不换鞋,像巡视新买田地的老农一样,围着房间四处转,还时不时拿起屋子里的陈设端详。
gr一直在猫包里乱动乱叫,钟瑖怕gr不舒服,没空理会那厮的不礼貌举动,先去卧室把gr放出来。
等他安顿好gr,出了卧室,见那人拿着原版的爱丽丝和蒂法手办,正准备往皮包里放。
钟瑖忙上去制止他,“你干什么?”
“这是我外甥女的吧?她不在了,我拿回去,给我小孙女玩。”
“放下,这个房子里,除了家电,都是我自己的。”
钟瑖有点被这个人的粗鲁和自说自话惹毛了,从他手里夺过手办,放回原地。
“你的?一大男人怎么玩娃娃?”
那人也不觉得尴尬,嘀嘀咕咕着,径直坐到沙上。
随手拿了一瓶摆在茶几上的矿泉水,一口喝了一半。
又点起一根烟,美美吸了一口。
然后就自顾自抱怨起梁教授:“我这姐姐,在北京有两套房,一个月还挣好几万,可家里什么事都不管,我大儿子结婚买房,这么大的事,她才出两万,她也好意思。
我二儿子退伍,想来北京做事,她一个大教授,认识那么多人,给他找个轻松又赚钱的工作还不容易,结果就给找了个当保安的活儿,一个月才四千多块,明明有两套房,还非要我儿子住宿舍,真是越有钱越抠。
这也罢了,我儿看上她们家保姆,想让她说和一下,她倒好,竟然说不合适。
我儿子那么周正一后生,看上她家的小保姆,那是给她面子,怎么会不合适?再说了,东家开了口,她还敢回绝?可我姐就是不去说和。
把我儿子气的,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哭。
不过还好没成,听说就是这个小保姆,把她一家给杀了,要是我们真把她娶回去,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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