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先做些去试试,若行得通,以后每日收入或可过百文。”
涂墨点点头,“你打算先做什么?”
烟堤挽起袖子,“既然有牛乳,那就做糖薄脆吧。”
糖薄脆要做得香甜,关键是和面时要揉进大量酥油,而酥油便是从牛乳中来。
牛乳煮沸后晾凉,经过反复抨捶,便能得酥。
这一步烟堤只做了一小会儿,涂墨看会之后,便接过了这个实打实的体力活。
长柄的竹筒一次次捶击出如雪如玉的浪花,经过小半个时辰的抨打,微微泛黄的油脂渐渐从牛乳中分离出来。
烟堤捞出成型的酥油,在清水里洗过,细腻柔软如同带着牛乳香气的云团。
往这酥油里添入白糖和一点点盐,就着清油与水和出面来,擀薄成小饼,再撒上些白芝麻,在火炉上慢慢地烤熟。
等金黄酥脆的糖薄脆出炉,厨房里已经弥漫开浓郁的牛乳香和芝麻香。
烟堤拈起一片,递到涂墨唇边,“你尝尝?”
涂墨怔了一瞬,接过来,送进嘴里。
咔嚓一声轻响,甜蜜的馨香在唇齿间缓缓融开,使他能够努力忽视肠胃本能的不适,将这片薄脆认真咀嚼过再咽下。
烟堤看着他,惊喜道:“你真的能吃下去啦!”
轻轻的一声欢呼,像一朵小小的烟花,在他耳畔炸开,滚烫的余烬似乎落入胸膛。
但这倏忽的感受尚不能被他捕捉,烟堤留了一些糖薄脆在盘子里,交待他给巧巧送去。
涂墨应下,温声提醒:“那些脚店里的食客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你要是受欺负了,打不过就先跑,回来告诉我们。”
温暖笑意从烟堤眼底漫出,“好,放心。”
金杏街离双桂巷不远,在夜色里珠灯连缀,烛火摇曳,交相辉映,几如白昼。
不少脚店门口传出高声说笑斗酒的热闹,还有几家酒楼里飘出婉转的丝弦声。
这里的不少脚店,虽装潢比不得雕梁画栋的酒楼,但店家或庖厨手艺绝佳,往往各有名声响亮的招牌菜,不少富贵子弟也来此尝鲜。
烟堤挎着篮子,走进打头的一家坐满了客人的家常饭馆,抓了一把糖薄脆,散给桌上的食客,尤其是面前桌上空空,还在等着上菜的,“诸位尝尝,若喜欢不妨再来些。”
店里的过卖早见惯进来撒暂的,并不会阻止,只是他听着满堂清脆的咔嚓声,又似乎嗅到了某种醇厚的甜香,禁不住有点想吸溜口水。
果然有食客掏钱问烟堤再买一些,烟堤出师告捷,正颇受鼓舞,忽而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小娘子,是你?”
烟堤抬眼,看见孟淳和几个年轻郎君从门外走进来,几人都身穿锦袍,头戴玉冠,显然个个非富即贵。
他们明显是熟客,烟堤还未及回应,过卖便熟稔地迎了上来,“几位郎君来得正好,今日有顶顶新鲜的白虾,才送来不久。”
其中一个郎君抱怨道:“你那虾,要么水煮,要么干炸,我们早吃腻了,就没点新鲜吃法?”
过卖愣了愣,赔笑道:“我去替您问问东家。”
不多时,店家亲自从后厨出来,为难地表示自己只会炸虾,要不然就是煮,没听说还有别的做法。
那郎君满脸失望,孟淳见店家局促,便要开口。
烟堤心念微动,笑盈盈地在旁出声:“郎君乐意尝尝甜口的虾吗?”
孟淳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那郎君奇道:“虾也能做成甜的么?”
烟堤颔,转头笑问:“店家,可否容我暂做一回贵店的厨娘?”
店家没料到平地冒出这么个自来熟的小娘子,怔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里面请。”
烟堤便坦然随他进了后厨。
两个帮厨的小工扭过脸,好奇地瞧着她。
桌案上有一大盆白虾,用葱姜加酒腌着。
烟堤放下篮子,取出一捧,刀尖流畅地划开虾背,剥去外壳,挑净虾线。
锅里倒入米醋,撒上数匙白糖,再添一撮盐提味,烟堤抬头问在旁看着的店家:“可有酸甜的果子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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