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某饶儿子吗?至于这么损他?
秦琅从后视镜里看到邹陆言噙着笑的嘴角,愤怒地将头扭向窗外!
他打算用沉默来对抗这世界的恶意!
但秦琅不知道,作为一个大男人,去了趟游乐园后回来发烧,其实还不是最丢脸,
最丢脸的是,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陪着去医院。
而那个大男人不仅替他挂号排队,还代他向医生转述这两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活动,半夜烧到几度的时候……
秦琅每次要回答的时候,都被邹陆言抢先一步。
秦琅无颜面对父老乡亲,反观对方,对方却一脸坦然自若,并且回答得行云流水。
直到医生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大便?”
邹陆言的脸上终于挂上一丝茫然,转头看向秦琅。
秦琅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发烧红,还是害羞红了。
“喝粥,拉稀。”
秦朗声道。
地中海老医生从眼镜片上方看秦琅,朝秦琅伸出手。
秦琅把胳膊里夹着的水银温度计拿出来,递过去。
“吊水吧。
回去继续喝两粥,可以适当加点蛋白质。”
地中海老医生笔一顿,手一挥,把病历单递给了邹陆言。
刚想伸手接过的的秦琅,讪讪地把手缩了回去。
“医生,可以打针吗。”
秦琅问道。
他不想打点滴,因为打点滴要很久。
他怕耽误邹陆言的时间。
除此之外,民间还有传言:能打针的不吊针,能吃药的不打针,能食补的不药疗。
“建议吊水,因为你已经烧了一一夜,而且还吃过了退烧药。”
医生道。
秦琅还是想坚持打针,但邹陆言却在他开口前道:“行,我们打点滴。”
在秦琅诧异的目光里,邹陆言又转头对他道,“乖,咱们听医生的话。”
秦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