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伶舟祈看着叩伏在地面的程礼,嘴角掀起一抹嘲讽之色。
“程司监,一个阉人,也会有感觉吗?”
程礼浑身抖,面对地面的双目布满血丝。
“奴恳请君上以大局为重,莫要让私情耽误了刺杀伏疆的大事。”
伶舟祈冷笑一声,狭长的眼眸带着讥诮:“这话该孤对程司监说才是,不过是一个精致些的玩意儿而已,莫要因此赌了你自己的前程性命。”
他走到程礼身旁,精致的云绣锦靴踩在程礼的手背上,碾了碾。
剧烈的痛意令程礼咬住牙关,额头两侧青筋突起。
“你可得记住啊,主人身边的玩意儿,纵使有一天玩坏了,玩腻了,那也是主人的东西,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可以肖想的。”
伶舟祈说完,慵懒的坐回椅塌上靠着。
程礼那惨白的手指无可抑制的颤抖着,饶是此时,依旧没有勇气直视主位上之人。
他低垂着头,咽下口中的血腥:“奴,知晓了。”
伶舟祈勾起唇角,声音渐缓:“程司监,你与她不同,你是孤亲手打磨的尖刃,孤舍不得杀你。
今日之事就当给你一个警醒,你连自己都能割舍,自然该懂得有所不为之事。”
他说完,摆了摆手:“孤也乏了,退下吧。”
程礼缓缓将头磕在地面上:“奴,告退。”
程礼离开后,伶舟祈指尖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桌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试探,倒真让他现有趣的事情。
一条卑贱的阉狗,竟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情?
伶舟祈笑了起来,刚巧锦全大监回来复命,锦全大监见伶舟祈笑的开心,不由问道:“君上何事这般开心?”
伶舟祈悠悠说道:“自然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哦?”
伶舟祈看向锦全大监:“传孤令,让暗影卫盯着程礼,一旦有何异动,不需请示…”
“格杀勿论。”
锦全大监瞪圆了眼,程,程总司监?
他一向备受君上信任的啊!
他望着伶舟祈眼底的笑意,只觉君心难测,不由打了个寒颤:“是。”
伶舟祈拨弄着手中的檀珠,人心易变,既生了嫌隙,便要抑制其生长。
这是在神庭中长大的他,一直都明白的道理。
……
子夜,刑狱司牢房值室。
还未来得及擦干血迹的匕和女子的纱裙被随意的扔在床榻之下。
程礼双目迷离,绛紫色的官服浸湿大片的血腥暗红之色,他面色酡红,眉眼中带着血红的痴迷之色。
脑海中全是议事殿中今时月那娇软的低泣声。
回想起那纤弱的身影,仿若一折就断的腰肢被那坚硬的手臂禁锢着,磨砺着,被压在殿门之时,又惊又怕的流着泪,那一双勾人的泪眼更想让人将她欺负的彻底,想要她哭得更大声…
想要,欺负她的人,是他。
程礼手上的动作不断,纵使缺失了重要之物,仍旧引得身下之人娇声不断。
声音不对。
程礼捂住那人的嘴,厌烦于她那不同于殿中的声音。
“殿下…奴伺候的好吗?”
程礼那迷离的双目卑微的看着对方,他眸子里没了戾气,显得多情,被捂住唇的人红了脸,又震惊于他心中之人的身份。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林淮苏,八流演技,十八线艺人,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得罪了人惨遭毁容。林淮苏,江湖鬼医,活死人肉白骨,能阎王爷手里抢人,也能下毒于无形,笑着把你送走。穿越千年而来的鬼医林淮苏,在救护车上把自己的伤给治...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