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明明在做自己的事情,她不信他还能一心两用,不,他还在听歌呢,一心三用。
杨吱摘下了他的一个耳机“我能听听吗”
“不能。”
他冰冷的调子吓得她赶紧将耳机给他戴了回去,笨拙的手指尖在他耳边胡乱一通乱塞。
寇响无奈地接过来,温热的掌腹擦过她冰凉的手背,像是触电一般,杨吱缩回手来。
“那我们继续下一道题。”
不管他听不听,总之她要完成自己的工作,不扉的薪水,意味着她必须有所作为。
杨吱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隽秀的字迹,却不曾想,耳边传来一丝异样,随即便有流动而悠扬的旋律送入耳膜。
他将左边的耳机塞到了她的耳朵里。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
舒缓的音乐送入耳畔,她的心渐渐安宁平和。
寇响这人阴晴不定,难以揣测,上去好像总是不开心,对谁都冷漠。
但他也有平易近人的一面,譬如那晚,他显然是生气的,但气过之后,他做完了数学试卷,还吃了她的水果酸奶。
又譬如此刻,他愿意与她分享着同一首悦耳的旋律。
沉静的容颜笼上一层柔光,他垂着眸子,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
杨吱更加笃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寇响不是凶,他为自己结了一层厚厚的茧,严丝合缝,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他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闷太久了,外面的世界浮华三千,不知道能不能剥开他的茧。
杨吱拿起手边的3,左右翻了翻,黑色磨砂质感极好,背面印有ny的字母。
音质真好,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清晰的重低音歌曲。
“3多少钱啊”
寇响一边写东西,漫不经心道“3不值钱,耳机值钱。”
“耳机多少钱啊。”
“五位数。”
杨吱赶紧摘下耳机,这么贵重的玩意儿,生怕给碰坏了。
不过放下以后,却还是忍不住多了几眼。
她的艳羡之色清清楚楚落到了寇响的眼中。
“这是什么歌,真好听。”
“萤火虫。”
梦想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
抚平你心中所有的悲伤,
你就像萤火虫,
小小的很普通,
却能在黑夜里明亮飞翔。
接下来是一段极有磁性的ra说唱,咬词清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踩在节拍上,歌词特别打动人心。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
...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假如你的老公每月给你六万零花钱,除了不能出轨以外,你爱干嘛干嘛,但相应的他成天不回家,回家也是对你爱搭不理,你愿意吗米优对此表示,她非常愿意在一个不结婚不生育就得坐牢的星球,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