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走后,赵涟岁又开始掏出她那堆木头雕刻,她眉头紧皱凝视着眼前的薄薄的木牌。
这还是她请赵咏宁帮忙削的,少年当时一脸嫌弃地秀着他的刀工,在得到她一句不错时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赵涟岁拎起一片,思考着怎么下刀,她如今没有法器在身,只能现造一个。
她先在木牌上用毛笔画下符篆,又用小刻刀谨慎雕刻出形状。
不知不觉中,夕阳而至,昏黄色的阳光照在赵涟岁身上,更显她身上的安静祥和。
赵婉莹站在窗外看着认真雕刻的赵涟岁,由衷地觉着她厉害,那木牌短短半天就变了个样。
最后一刀落下,符文绘制完毕,灵气汇集,见状赵涟岁开心地笑了。
她举起那张镂空的木牌,对着夕阳欣赏,心满意足地点头,她临时的法器成了。
赵婉莹也看见了那木牌上的花纹,她努力地想将那些繁琐的花纹记住,却现脑海里倏然混沌,她意识到这木牌上刻了不可窥的符文!
她忍不住惊呼道:“好厉害,这是什么符文?”
赵涟岁收起笑容,将木牌高高一掷,赵婉莹见状连忙想伸手去接,却见赵涟岁轻弹手指释放出一道灵力先她一步没入木牌中。
“嗡”
木牌一震,下落的动作一顿,缓缓悬在了半空中。
赵婉莹目瞪口呆,再次意识到赵涟岁可能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强,甚至还藏着很多秘密。
赵涟岁眨眨眼,眉眼间掩不住的喜意:“这个是别人教我的,暂时不可说。”
赵婉莹:“嗯嗯,好厉害啊阿萤!”
“你有什么事吗?”
“哦哦,瞧我这脑子都忘记了。”
赵婉莹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道自己不该如此贪心,“我是来寻你一起去用膳的。”
闻言,赵涟岁脸一下子垮了,她其实并不想跟赵家人接触太多,可是来到赵家的第一天,她避不开!
赵婉莹却十分开心,同她道:“阿兄今日当值,所以你没见到他,但是他寻人捎信说今天会提前回家,也会给你带赔礼。”
赵涟岁腹诽,他这个大忙人能挑个什么礼物,她可是一点都不期待,而且前世的自己在望京历练的时候和赵咏舒其实不太对付。
对于他这个亲哥哥,前世的赵涟岁也没少给他挖坑。
赵家人没有所谓的男女有别,只是人丁众多,备里两桌子的菜,赵老夫人见她来直招手坐她旁边,赵涟岁顶着众人慈爱地目光坐了过去。
赵大夫人一脸疼惜地说:“瞧瞧这孩子,瘦的哦,以后要好好养着哦。”
其他人附和着,赵涟岁多少有点坐立不安了。
赵咏靖站在门口那儿,倏然大喊:“诶,赵咏舒你倒是快点啊,就差你一人了。”
闻言,赵涟岁抬眼望去,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