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晖飞快地扫了一眼正在与孩童们嬉戏的丁瑶,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他慢慢地踱步到祈棠的身旁。
祈棠见状,不由得轻笑出声:“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在学堂里,你也是这么容易脸红吗?”
“盼兮姐姐,青青姐姐。”
王宸晖半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他轻轻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恭恭敬敬地向祈棠和方青青行了个礼,
“我说你这小子。”
丁瑶见状,放开拉着旁边小女孩的手,几步走到祈棠和方青青的身旁,佯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语带调侃:“为什么你每次见到盼兮和青青都喊她们姐姐,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难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王宸晖的两颊瞬间变得通红,犹如一只熟透的虾子,颜色鲜艳得令人不忍直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仿佛被卡住了一般,结结巴巴地“丁,丁。”
,却始终开不了口。
“好了。”
方青青温柔的抚上王宸晖的肩膀,朝着丁瑶笑道:“你就别打趣宸晖了。
他今日本是要上课的,听说盼兮要来,就急匆匆地跟先生告了假,一会儿还得赶回去上课呢。”
丁瑶听了,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道::“怎么能是打趣呢,他呀,每次见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到处躲,怎的?这么怕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撒娇和抱怨,朝王宸晖无奈的笑着,王宸晖听了她的话,更是羞得低下了头,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急忙朝三人行礼道:“盼兮姐姐没事就好,我先去上课了。”
说完急匆匆的转身就跑,也不管方青青在后面的柔声嘱托,穿过院门,人就不见了。
“这小子,莫非真将我视作猛虎不成?”
丁瑶轻嗤一声,嘴角微扬,透出一丝戏谑。
方青青则宠溺地朝她一笑,领着孩子们进了课室。
今日,是她教授刺绣的日子。
院里一片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针线轻响。
丁瑶一屁股坐在桌边,随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轻抿一口,“盼兮,你可听说了?”
她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八卦的光芒,“国子监的学政秦熙,居然升官了。”
祈棠闻言,轻笑一声:“这也不奇怪,那秦熙确实是个有才之人,连你大祖父都对他赞不绝口。
升官对他来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奇怪吗?”
丁瑶满脸狐疑,“他从一个小小学政,一跃成了国子监祭酒,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他身后空无一人,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坐上祭酒的位置呢?”
不待祈棠回应,丁瑶突然一拍脑门,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急忙说道:“哎呀,我今日出门时,父亲特意嘱咐我要早些回去。
听说龙溪郡连家来人,让我回去陪着,总之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匆匆拿起茶杯,一口气喝下了半杯茶,茶水顺着嘴角流下,也顾不得擦拭。
“龙溪郡连家?”
祈棠听得一头雾水。
丁瑶匆忙咽下口中的茶水,含糊地解释道:“好像是外祖母家那边的亲戚吧,具体的关系我也说不清楚,挺复杂的。
先不和你说了,我真的得赶紧回去了。”
说完,她放下茶杯,急匆匆地起身离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祈棠眉宇间微露思索之色,心中暗自揣度:莫非是掌控了大齐铸币与采矿之权的龙溪郡连家?正沉思间,秋雁款步上前,手中捧着一叠纸张。
这些纸张上,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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