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地询问于信:“于信,你对这层楼很熟悉吗?”
于信抠了抠脑袋,表情仍然有些迷茫,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回答了我的问题:“当然,因为我是导航。”
原来如此。
我引导他的精神方向赋予了他导航的身份,于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改变了于信的认知。
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隐藏规则之一。
身份,在这个世界极其重要。
胡沙不是个没脑子的小白花,他怔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同我对视了一眼。
我递给他一个暂时不要说话的眼神,随即对于信说道:“谢谢,麻烦你了。”
于信朝我点点头,对我们说道:“我一直在这一层楼,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我看着他原本清醒不少的眼睛又开始逐渐变得混沌木然,回道:“好。”
于信不再跟我们说话,也不再看着我们,他依然紧紧贴着墙壁,仿佛回到了刚见到他时候的状态,沉默又麻木。
我敲响了面前的病房门,也许是因为走廊吵闹声很响亮,又或许是我的敲门声太小,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只得大声问道:“请问冬夏在吗?”
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样子,病房里终于传来了动静:“你是谁?”
男性的声音低沉而又谨慎,流露出紧张的情绪。
“我们是来还你的病员牌的。”
胡沙抢先我一步回答。
病房里传来很大的动静,像是一个人从床上激动地猛地滚了下来。
病房门被猛地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脑袋,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球有点鼓胀,看上去有些骇人。
他的眼神流露出极度的紧张和愤怒:“把病员牌还给我!”
“能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吗?”
我温和地说道。
“不可能,你们俩休想,”
冬夏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和胡沙,“你俩偷了我的病员牌害我受到了惩罚,谁知道让你们进来你们还会偷什么!”
看到他这个态度,胡沙不甘示弱,狞笑着挽起病员服的袖子朝他示威:“我不介意再修理你一顿!”
冬夏看到胡沙如此强势的态度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眼神中溢出了些许恐惧,但他嘴上还是非常坚定:“不行,你们不能进来!”
我按住胡沙蠢蠢欲动的手,示意他让我来处理。
胡沙不服气地斜了我一眼,但还是把那股吓人的威势收了回去。
乖孩子。
看这样的形势,强势的威胁想必已经没有用了,面对有被迫害妄想症的患者,我只能先退一步。
我举起双手后腿半步,示意自己无害且并不准备伤害他:“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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