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
“……”
唐斐觉得这涉及道德层面,加上有那么一个前车之鉴,是在不知道怎么搭话,只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老阿姨。
老阿姨殷勤地拉起了他的手:“没想到真让小伙子说中了,我儿子离婚的时候,那女人丈夫也死了,俩人悄悄领了证,才有四个多月,这新媳妇给我生了一对大胖孙子,算算日子真是我儿子四十岁以后才有的。”
她越说越兴奋,“我也不是只找过一两家算命的,但哪怕是挂着一堆锦旗的神算也没见有算得这么准过,这哪是什么瞎算,简直是神算!
不对,是天算。”
唐斐心想,那小子还真有二两本事。
感觉到老阿姨手腕上的重量,看见一个鼓囊囊的购物袋:“那您这是……”
“当然是孙子满月了,厚着脸皮来送红鸡蛋,再把之前的算命钱加倍补上。”
老阿姨整个人都喜滋滋的,人高兴话也跟着多,“当时我走的时候放话说了,若是算的不准,见他一次打一次,他却说算得准了,要我给两万,事后我隔三差五过来看,他都是在的,瞧见我还跟我说不会跑了的。
我这忙着伺候月子,让人带话说这两天过来酬谢他,钱我都存卡里了,在这等了三天却不见他人……”
听旁人赞他家大白菜,唐教授觉得自己果然是有眼光啊、有眼光!
“不瞒您说,他是我学生,往常都在这摆摊的,我常过来瞧瞧,这几天他确实有些忙了,没赶上出来。
回头我上他家去,东西……我帮您带去?”
唐斐挑了挑眉,地址他是早打听好了,现在连正儿八经上门的理由都有了。
老阿姨连连摆手:“那怎么行,一定要当面道歉的。”
唐斐想了想:“不然您给我个联系方式,我先替您把东西带过去,不耽误您忙活,密码回头让他自己联系您来要。”
说话间,他的名片已经塞到老阿姨手里了。
老阿姨见他热情也不好推辞:“那……好吧。”
出于谨慎,她还是只给了喜蛋,卡却和名片一起收回了口袋里。
唐教授也不说破,只是一贯温润地笑着。
他的目光温和,却似有一种看透人心的能力一般,看得老阿姨自惭形秽,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将目光转到名片上。
“吖!
没想到您竟然是我儿子他们总公司的东家。”
唐斐一听,心里乐了:“您放宽心,他一个人住,这刚入秋说不定换季感冒就没出摊。
您先回去忙着,我让人多批嫂夫人一个月产假,大龄生产不容易,得多休息几天。”
老阿姨连声道谢,硬是又送了唐斐一份喜蛋,这才喜滋滋地往下一家跑。
唐斐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小包。
‘我还没进过那小子的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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