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的声音很大,显然是说给旁的人听的,她没什么不可与人言,
“更何况,一会儿我还要去看看红玉。”
流萤先是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毕竟这里除了她,已再没人会直呼这个名讳了。
“夫人现在怕是……”
“有麻烦?”
听到红夫人的事,荼蘼涣散的目光拢聚起来。
“应付得来。”
荼蘼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眼睛又微微阖了起来。
“你当真没事?”
黄金屋很少见到这副打蔫样子的荼蘼,试探问了起来。
荼蘼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低头看了看手心的黑印,轮廓有些模糊起来。
最近沾过的毒太多,动过的手也不算少,七慈七悲的走势已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我还以为你……”
黄金屋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冷笑一声,
“不愧是你,当真是什么酒都喝得下去。”
“你莫忘了,我对酒可是来者不拒。”
“那刚刚张望宗的那杯,怎就不见你喝下?”
“他?呸!
人不对,我可不喝。”
荼蘼看着黄金屋,黄金屋亦看着荼蘼,众人对这话仍是一头雾水之时,这两人却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白玉飞看着他们的笑不解其意,“这张望宗怎么说也是南阳监郡,官虽说不上大,但也不至于太小,难道还配不上请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