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上次不是说,信我们所有的人?”
话是张子虚说出来的,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上次掌柜的已经明确表示,信他。
在他的认知里,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从来没有回篇再提的一说。
“这话你信么?”
“你说的,我都信。”
“可今儿个我说的不算,忍冬说的才算。”
荼蘼很快地将这包袱丢给了别人,她也想试着站在旁边看一次,“既然你先开口,那便从你开刀。”
“从我就从我,反正我行得端做得正,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混小子,话可以乱说,但千万要自己搂得住,别忘了,就属你身上的疑点最多。”
“我知道,不就是白玉那只手么,反正不是我。”
荼蘼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咂摸着他临死前说的那番话,“他刚刚说,是一条蛇将那鞭子带去的。”
“不是我!”
张子虚知道这样干巴巴地否决完全没有意义,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不在场的证据,
“这几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没有机会。”
“我记得,有天晚上你彻夜未归,我在大堂里巴巴等了你一宿。”
张子虚的脸色突然一阵羞红,低下头喃喃道,“你不是早知道,那天晚上我跟谁在一起。”
“是,又是白玉飞,我就是一直想知道,那日他肯出一千两银子赎你,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一定要说?”
“你说,我信。”
“我告诉他,我今年已有五十八岁了。”
张子虚抿着嘴低头笑笑,又悄悄抬眼扫了下听的人的反应。
果不其然,都是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的表情。
不屑,嗔笑,没有半分信任。
“就这样?”
“就这样。”
张子虚的眼神认真而诚恳,不论是谁都不会觉得拥有这样无辜眼神的孩子会说假话,“你看那白玉飞,浑身上下不是丝绸就是宝玉,打扮得基里基气,也就这种人,才会那么想知道这容颜不老的秘密。”
“白玉飞么?果真也只有那种地主家的傻儿子,才会相信你这种鬼话。”
“那可不,谁让我是你的人,他不是信我,而是信你。
他只相信,在这个酒馆里,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荼蘼笑笑,不再追问。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绝不可能是真话,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可能会相信他的话,可她必须信,不得不信,一个骨头硬而心肠也不软的人若是打定了主意不肯说真话,那就什么法子都逼不出来,如果不信,则又得多出来一番瞎折腾。
“所以那夜”
“所以那夜一整个晚上,他都拉着我在十二楼问保养的秘方,我才不得回来,不信你去问红夫人。”
“咯咯咯”
角落里,谢乌有出了咯咯地笑声,声音有些阴沉的可怕。
“你笑什么?”
“我笑?如果这样的理由都能算作是理由,那今儿晚上也就别想问出什么了。”
“死猫,平日里就属你最会落我的井,下我的石,你好意思笑我,信不信我揭了你的老底儿。”
“哟呵,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地球上的许大茂生活压力很大,除了上班以外,其他时间就喜欢反复看,当然作为和其中反派许大茂同名同姓的人,每一次都忍不住要骂骂许大茂,太特么可惜了,一手好牌打了稀烂。这一天,许大茂在电脑上看剧的时候,又看到剧中的许大茂连连吃亏,忍不住把手里的茶杯甩向了电脑,于是乎,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省的他一天到晚碎嘴子,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去到四合院,看看他自己的故事会怎么变化。ltpgt...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
快穿无限流。水淼淼摔了一跤,成了植物人。为了活着回到现实世界,为了替那些爱自己的人报仇,水淼淼必须在小说世界里做任务,赚取能量来提升自己。纯情女主霸道总裁脑残女二腹黑男二来啊,一起飙戏啊。为...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