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悄声应道:“好似是知道而且端阳公主不大瞧得上裴家,是詹公子一再坚持。”
袁满:“明知她有心上人,还一意孤行娶她,算什么君子。”
“君子与小人,从来都在一念之间。”
四人相谈甚欢,门外的6老太爷骂了半晌,口干舌燥,手脚都在打颤。
正欲喘口气再骂,衙役找来,二话不说便要将他带走。
“这是老夫儿子的宅子,你们凭什么带走老夫!”
“6老太爷,这宅子的房契上清清楚楚写的是谢公子。
6大人临走前,还留了书信,说是自愿送予。
您莫要再闹了。”
“老夫的儿子不傻,怎会将大宅子拱手送人,分文不收?”
几个衙役满面无奈,“6老太爷,这事是6大人亲自去官府办的。
您若不信,且随小人回府衙,一问便知。”
6老太爷平静后,慢慢觉出味来。
不等衙役动手,便笑着开口,“几位请回吧,老夫马上带下人离开。”
回府后,6老太爷找到刚出大狱的二儿子,“我问你,当年你找人杀崔愔。
那些人得手后怎么回你的?”
6进忍着背上的疼痛,“只丢给我一件染血的衣衫,说是崔愔的。
我让齐怜认过,是崔愔之物。”
“那些人在何处?”
“拿了钱便走了,不知去了哪儿。”
一听6进此言,6老太爷心下顿时了然:这崔愔应是没死,还为6家生了一个孩子。
再一想到谢知章的相貌,确实与6述有几分相似。
思及此,他急匆匆离开,喊上小厮,又去了6府。
只是这次,他没再骂人,好言好语叩门,说要找谢知章谈谈。
下人来报,袁满问谢知章,“他应该猜出你的身份了,你要认他吗?”
谢知章想了想,“若让你选一个身世,陈留谢家的公子和盛京6家的公子,你会选哪个?”
二十年前,6家以家世为由,赶走了他娘;二十年后,他自然该选家世更好的谢家。
袁满无法做出选择,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