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则灵似笑非笑地瞟一眼立刻认怂的小狐狸,心头的猜想越加浓烈,遂抛出另一则疑虑:“还记得我说过吗?满地熟人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最开始我们在路边遇到围剿云奴和四寨主的细作领,中期是守在十里亭谋财害命的蒙面神秘团伙,最后是这一波刚刚被我解决掉的无脑敌卒。
我仔细一想,这群目的一致的北狄人有个共同点,他们都听闻过‘袁照夜’的凶名。”
“他们都说过同样的话。”
摄政王顿了一下:“我早就该死了。”
“叛逃五年回到镇北关,敌对势力就冲上来说一句——你早就该死了。
不觉得太荒谬了吗?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觉得袁照夜必死无疑呢?”
系统伸出柔软的肉垫,轻轻搭在燕则灵的衣袂,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摄政王,为什么要问呢?”
系统不解。
拟态狐狸皮歪斜着脑袋,电子音里有燕则灵窥探不出的情绪。
毛茸茸的尾巴缠在宿主的腕骨,系统像一只撒娇卖痴的真正狐狸:“知道真相,对于你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呢?能减轻你杀人时心底的负罪感吗?能让雍朝百姓碗底多添一块肉吗?能改变动荡的时局吗?阻止雍朝分裂吗?”
燕则灵眸色一凛。
系统鎏金眼瞳里泛起极轻的嘲讽:“原定的历史路线已经改变,你能借助系统奖池做更多事情,你是不是袁照夜,很重要吗?”
“为什么要问呢?”
“代替袁照夜活下去、继承袁照夜的羁绊不好吗?这份快活不比燕则灵鲜活?只要你想,你就能用这具骨摘到至高至明之日月,灵魂与骨血不相容,又如何呢?”
“三千世界里,百分之九十的宿主都会摒弃曾经,用新身份开启新羁绊,谈恋爱、结婚生子。
完完全全融进社会,变成全新的个体。”
小狐狸真想撬开宿主的脑袋,把里面的固执全部倒掉。
它问:
“前世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因为我注定做不成任何人。”
“我只是燕阙。”
这番话,燕则灵说给自己听。
凌云之巅,于旁人而言,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辉煌。
于燕则灵而言,这云衢摘来的荣光,浸润了母亲慨然赴死前挣扎不舍的泪光,化成白绫间盛开的心头血,比梨花更沉重更触目惊心。
他前世揽权摄政,翻云覆雨,始终迈不过这道坎。
痛彻心扉的愧疚相携终身,最终成为阻挡住摄政王通往锦绣峥嵘的绊脚石,于是他终其一生止步于王侯,抬手就能摘得至高至明日月,却再未前进一步。
他不愿割舍掉的往昔,这份悔恨琢成一柄剜掉年少旧梦的断刀。
退无可退,无人可救。
回忆鲜血淋漓,固执在他的血骨里生根,燕则灵不退不避,全盘接收系统的讥讽:“既然是各取所需,那你费尽心思想让我对两百年之后的雍朝产生留恋,把本该属于袁照夜的羁绊转移给我,又是在图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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