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居高临下,看似拥有绝对主导权的那个人,声音听起来却格外委屈。
江慎双手握着她的腰,仍半湿
着的薄唇微动:“我哪里不正常了?”
为什么她都把他眼睛遮住了,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是充满诱感?
明娆红着耳尖,别开视线,连他的唇都不敢再看:“你跟我领证后就变得……变得特别爱亲人。”
完全没发现,男人黑发下若隐若现的耳廓,也早就红透了。
明娆明明记得两人还没领证时,就算她醉得一塌糊涂,把江慎欺负得几乎理智尽失,他也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半点也不敢碰她的,禁欲又温柔。
江慎沉默片刻,握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往上。
等明娆意识过来他要干嘛时,男人的掌心已经握住她后颈,将她往下一压。
她不可避免地跌坐到他身上。
江慎按着她的后颈,薄唇从她的脸颊擦过,最后停在她红透的耳朵上:“阿娆,因为领证之后……”
他哑声:“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啊。”
他从来就没有变过。
他只是严格遵守自己设下的规则,在两人的关系改变之前,绝不逾雷池一步。
明娆脑海中渐渐浮现,被自己遗忘在记忆角落的某个片段──
男人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沙发与他之间。
他理智且耐心地跟她解释:“阿娆,你不喜欢我,等你酒醒了,你就会后悔的。”
男人沉默了下,温柔的声音暗藏危险,带着一点难以自抑的偏执与疯狂:“到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是啊,江慎在领证之前,早就警告过她的。
是她不听劝阻,非要招惹他,打破他的防线。
明娆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不止是因为江慎的话,也是因为她察觉到的某种变化。
虽然他们之前做了不少荒唐事,但是江慎似乎一直避免让她接触到这种变化。
这是明娆第一次清晰地认知到,江慎身为男人的本钱有多大。
又有多危险。
她仿佛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勾抱住男人的脖颈,挺直腰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就跟看到南方的大老鼠没两样,整个人被吓得不轻。
明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声音很轻,还有点抖:“江慎,你别,你别……”
她往上弹得猝不及防,江慎俊美的脸庞一下子被盖得严严实实。
江慎握着她细腰的指骨倏地绷紧,手背青筋冒起。
她身上太香了。
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也太过轻薄。
热度透过衣服传递到他脸上,闷得人难以呼吸。
江慎闭了闭眼,不得不将脖子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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