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
秦淮如抿嘴一笑,“要是小阅气消了,看您这么有诚意,没准儿您这事儿也就成了。”
“他一个将死之人,我给他把面子给足了。”
刘海中道,“总不能真眼看着这工作名额就这么飞了吧?”
易中海道:“那就这么着,不过今儿晚上就算了,我看他那难受劲儿,你去估计也白去。”
“明天中午饭吃完我再去。”
刘海中想了想道,“老易,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进去,还得劳烦你替我说说话。”
“成。”
易中海点点头。
三人又寒暄几句,便各自回了家。
没一会儿,秦淮如就提着痰盂又进了沈阅的屋子。
“小阅,想解手不?”
她也不拉灯,摸着黑进了屋。
躺在床上的沈阅还真有些尿意,应了一声,便忍着痛侧过身子挪到床沿边上。
秦淮如急忙上前扶住他,防止他从床上掉下来。
沈阅慢吞吞掀开被子,有气无力道:“没劲儿。”
“我来,你别动。”
秦淮如道。
她顺手把床边的凳子拉了过来,把痰盂儿放上去。
然后伸手扯下沈阅的裤子,面不改色地伸手握住,对准放好位置的痰盂。
“尿吧。”
秦淮如的手有些糙,冰凉凉的。
不过这些日子这一幕每天都在生,沈阅已没了最开始的尴尬和绯念。
这还只是小解,大解才更尴尬和麻烦呢,沈阅浑身都使不上劲,只能侧躺在床上撅着屁股来。
解完手擦屁股的工作都是秦淮如完成的。
要不说这小寡妇真挺豁得出去,要不是知道她别有目的,沈阅简直要感动死。
一泡尿尿完,秦淮如动作熟练帮沈阅抖了抖,然后为他提上裤子。
她扶着沈阅重新躺好,一边替沈阅盖好被子,一边道:“跟以前一样,我在床边放了铁盆和擀面杖,你晚上要是有事儿就敲盆儿,我睡觉轻,听得见。”
“嗯,谢谢啊淮如姐。”
沈阅道。
“跟姐客气啥?”
秦淮如笑了笑,顿了顿,她故作随意道:“我听一大爷说,你有事儿要跟我说?”
“过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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