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了哽,没再接着说下去了。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这是正常的吗这样的对话,应该出现在一对已经订婚了的男女身上吗
一直躲在暗处负责保护迟兮瑶的暗卫憋笑差点憋出了内伤。
马车渐渐驶向公主府,长街上华灯初上,已近夜幕降临。
迟兮瑶拍了半天马屁,现下索性不拍了,小手一摊,伸到了崔珝面前。
“把上次的彩绳还我。”
转了一圈,还是为了来讨要彩绳。
崔珝蹙了蹙眉,刚刚还似蜜泡般的心情,突然就抑郁了。
女人的嘴,果然也是骗人的鬼。
公主府刚好到了,崔珝假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连车凳都没有用,直接跳下了马车。
而后站在公主府门口,负手而立。
生怕迟兮瑶跑下来,抢走他的彩绳。
迟兮瑶气鼓鼓下了车,一溜烟跑进了公主府,连个眼风都没留给崔珝。
这一日,整天提心吊胆地害怕惹恼郡主的崔侯爷,莫名其妙,又把人给得罪了。
他挠着脑袋,满头雾水的回了府,连夜又唤来了几位狗头军师。
几人在凉亭内又是一番彻夜详谈,轮番献计。
暮春之初,夜晚仍旧寒凉,崔珝却像是不怕冷一般,只穿了件薄衫。
几位陪同的副将半夜里冻得直打哆嗦,不由得感叹,还是崔将军身强体壮。
林子舒轻轻拢了拢身上的外袍,一语中的“他哪里是不怕冷,分明是怕衣服穿多了别人便不见他腰间的新香囊、腕上的新手绳。”
瞧瞧,这像话么,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说话说得好好的要撸撸袖管,扭扭手腕,甚至还不停地撩起外袍,让人他的腰。
这个样子要是上了战场,林子舒都怕崔珝在砍下敌将首级之前,要先给人家自己手腕上的小彩绳。
听到有人提起,憋了一夜的崔珝终是憋不住了。
他抬了抬手,状似无意地将手腕往前伸了伸,又往两边摆了摆。
“我说不要,她非要给我系上。”
“女人真是麻烦。”
“就是喜欢送些小玩意儿。”
这撒谎不打草稿的本事,崔将军倒是无师自通。
躲在暗处的暗卫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一边这样说着,他又站起了身,好像坐久了腰椎不舒服一样,掀了掀外袍,扭动了几下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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